隻不過,這種空曠的環境更有助於‘潛入者’的行動。
兩名隱匿了行跡的巫師很快便穿過長廊,越過城堡中央的天井,順著縱橫交錯的樓梯飛快的移動著。就連那座巨大的金色鐘表也沒能影響到女巫的注意力。
鄭清注意到伊蓮娜前進的目的性非常明確。
所以他努力克製了自己的好奇心——終歸會知道的,他這樣在心底安慰自己。
事實上,好奇心滿足的速度比他預想的更快一點。在拐過幾個路口,穿過一片毫無人氣的休息區之後,伊蓮娜的腳步最終在一座拱門前停住了。
“到地方啦!”她輕快的拍拍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塊薄薄的、仿佛鐵皮質地的徽章,塞進拱門門口立著的一位煉金人偶手中。
“歡迎。”人偶呆滯的目光掃了掃麵前空曠的走廊,沒有絲毫猶豫,按照固定的程式僵硬的挪開位子,讓開了拱門的入口。
“這裡是?”鄭清有些驚疑的打量著這座花雕拱門,以及懸掛在門外的幾塊有點眼熟的徽章。他總覺得自己在哪裡見過這些標誌。
“弗裡德曼的休息室,也是3a社團的總部。”伊蓮娜的語氣異常平淡,仿佛是在說今天下午吃什麼似的“他們今天都在城堡外的彆墅區呆著……一直到明天早上開課為止,這裡都沒人。”
“你來這裡做什麼?”鄭清忍不住追問道。
“有份不得不做的作業,不得不來。”女巫歎口氣,似乎不想解釋更多。
“你有這裡的秘鑰?”年輕的公費生仍舊有許多好奇。
“沒有。”女巫聳聳肩,接過煉金人偶還回來的那塊徽章,順手在半空中拋了拋“這是我從某人那裡‘借’來的。”
鄭清目瞪口呆。
用腳後跟想,他都能猜到這個‘借’的具體含義是什麼。
雖然他與那位弗裡德曼大佬有些齟齬,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之間因為阿瑟·內斯產生的些許矛盾似乎已經化解了許多了。平心而論,年輕的公費生雖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老實人,卻也絕對沒有私闖彆人休息室的‘嗜好’。
而且弗裡德曼顯然也不是什麼易與之輩。
正當他猶豫要不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走在前麵的女巫忽然回過頭,露出一個奇特的微笑。
“啊,差點忘了!”
“你在獵賽上拿了第一名,我還沒給你禮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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