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他在美術書上看到的那些後現代、抽象派的畫作,或者雜誌電視上春秋季的模特服裝展示,不論是那些構建奇特的造型,還是搭配詭異的色塊,都讓他無法理解。
在鄭清看來,那些作品更像是藝術家們為了超越而超越,入魔之後的結果。
“教授!”一個略顯突兀的聲音忽然在前排響起,將走神的年輕公費生嚇了一跳。
鄭清回過神,發現舉手的人是段肖劍。
得到老姚的準許之後,那個身材瘦削,含胸駝背的年輕巫師站起身,略顯不安的問道“教授,期末考試考不考獵月學的那幾道咒語呢?”
這個問題引起了許多人的興趣。
獵月的時候,似乎是為了與當時學校裡的氣氛相配合,老師們在授課的時候,摻雜了許多涉及獵妖方麵的教學內容。
比如曆史課的司馬先生在講課的時候,直接跨過數十年的時間,徑直講了上世紀三十年代末的那場‘第二次巫妖大戰’的許多內容——按照正常的規劃,這部分內容應該在大一第二學期前期才會涉及。
再比如,占卜課的易教授也放棄《基礎易學·大學一年級》的內容,向同學們傳授了如何就地取材,使用野地裡的枯枝、敗葉、黃沙以及吃剩的骨頭來進行占卜。
相應的,姚教授自然也沒有例外。
他在那幾堂魔咒課上,不僅向同學們傳授了‘狼跋其胡,載疐其尾’這道混亂咒,而且還分門彆類,按照‘控製’‘攻擊’‘擾亂’‘逃跑’等多種情況,羅列了獵場上常用的數十道咒語,要求同學們做了筆記。
毫無疑問,這些內容肯定不屬於教學大綱範圍內的知識點。但如果教授執意要將其列入考核範圍之內,大家似乎也沒有太多反駁的理由——無論如何,這些知識都是課堂上已經教授過的,而且教授也要求大家認真做了筆記。
但就像前麵提到的那些‘超綱’咒語一樣,沒有人會認真記憶這些咒語咒式間不同細微變化所帶來的後果,或者這些咒語的十幾種規範使用場合,以及錯誤使用咒語會導致的後果等等內容。
大部分都隻是學會了,能夠自行抄在法書上,釋放出來。
僅此而已。
“考。”麵對段肖劍的提問,老姚並沒有賣關子,而是非常認真的回答道“但是考試範圍僅限於‘混亂咒’,這道咒語在你們日後的學習中還會遇到,所以被列入考卷。其他的咒語,太過繁雜,對現在的你們來說,記太多並沒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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