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二月十四號一整天,年輕的公費生都老老實實的呆在宿舍裡,沒有出門。自然也不會有被人下藥的風險。
辛胖子倒是滿心希望有哪位女巫給他下藥,但根據蕭大博士的推測,這種可能性非常低,非常低。
“那些年輕的小女生隻是對愛情有點盲目,又不是真的瞎了!”博士在評論胖子的願望時,用詞非常尖刻“她們怎麼會分辨不出一頭野豬與你之間的區彆呢?”
倘若在平日,聽到蕭笑這樣的評論,鄭清總會不吝大笑幾聲,作為聲援,與博士一起擠兌擠兌辛胖子。
但是今天,鄭清並沒有發笑。
事實上,他的心思完全沒有在宿舍裡,自然也就沒有聽到旁邊那段‘有趣’的對話。
此刻,鄭清正躺在自己的床鋪上,雙手高舉,手心裡有一個悠閒的小精靈,正撲閃著翅膀,順著他的指縫爬來爬去,玩兒的不亦樂乎。
年輕的公費生正仔細打量著她們的每一個動作,以及她們臉上每一點細微的表情。
他完全看不出來她們身上有什麼‘打破規則的力量’或沾染了什麼‘打破規則的力量’。就像他照鏡子的時候,從自己身上也看不出來任何異樣。
但蘇施君在青丘公館裡的那番話,那句未竟之言,卻像一根釘子似的,死死紮在他的心底最深處。
這段時間,每當靜下心,他總會不由自主咀嚼那番話,想要從中找出一點線索,或者找出她那番話裡的某處謬誤。
但令他感到悲哀的是,女巫的那番話,似乎是唯一可能的解釋。
蕭笑與辛胖子擔憂的對視了一眼。
作為同伴,年輕公費生的異常他們很容易就察覺到了。但鄭清不開口,他們也不好直接詢問。
停了片刻,在蕭笑目光的鼓勵下,辛胖子決定直接開口詢問。
“你跟伊蓮娜分手了?”胖子的問題總是這麼直接。
蕭笑立刻把頭撇過去,假裝不認識胖子,隻不過他的耳朵卻高高豎起,捕捉著鄭清床鋪上傳來的每一個字眼兒。
鄭清雖然躺在床上心不在焉,但不代表他沒有長耳朵。
伊蓮娜三個字很輕易的就攫取了他的注意力。
然後他思考了幾秒鐘,反應過來胖子的問題。
“你是皮癢了?”年輕公費生語氣有些不善“今天問這種問題,你是打算去校醫院住幾天嗎?”
辛胖子耷拉著眼皮,咕噥道“但我看你既沒有跟伊蓮娜出去約會的打算,也沒有給她送禮物的打算……你給她送節日禮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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