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這件事就極有可能是那些臭烘烘的魚人在搞鬼了。這也不難理解。畢竟兩麵三刀,多頭下注獲利的程度,要比吊死在一棵樹上高得多。
“一群鼠輩。”瑟普拉諾悶悶的哼了一聲,捏碎了手中的馬棋子。
“需要警告那些魚人嗎?”旁邊一位祥祺會的高級乾部低聲詢問了一句。
瑟普拉諾猶豫了幾秒鐘。
“不,先看看再說吧。”他搖搖頭,重新掂起另一枚卒子,沉吟片刻,才開口“第一大學隻有一個臨鐘湖,也隻有那一個魚人部落。套了這麼久的近乎,現在甩臉,容易雞飛蛋打。”
“我們需要警告的不是魚人,而是弗裡德曼那家夥。”
……
……
同樣在這個晚上,同樣在一處氣氛壓抑的屋子裡,也有兩撥人馬在進行一場不愉快的談話。
其中一方身披黑色長袍,帽兜罩著麵孔,讓人看不清他的麵容。隻不過他袍子上的銀色三棱標記非常清晰的表明是第一大學的代表。
而屋子裡的另一方,則是一群尺許高低的大老鼠,穿著顏色各異的馬甲,扛著一架輕輿。上麵坐著一坨肥碩但是蒼老的鼠,看形容,正是鼠仙人。
“黑潮過後,五毒孳生,就在旬月之間。”第一大學的代表語氣刻板,幾乎不帶任何感情“第一大學要求布吉島鼠族儘其所能,清理那些害蟲。”
“哼哼。”鼠仙人嘴角的胡須卻抖了幾下,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如果沒有阿爾法學院的某些人在應對黑潮的時候肆意使用血脈魔法,今年的五毒之害怎麼會來的這麼早!阿爾法難道不打算負起相應的責任嗎?”
第一大學的代表對鼠仙人的話充耳不聞,仍舊用之前那種冷淡刻板的聲音說道“……因為相關項目未經過年度預算安排,所以鼠族需自行募集相關資源,且不得影響第一大學正常的教學秩序與環境。”
“知道了。”鼠仙人耷拉著眼皮,有氣無力的答應了下來,全然沒有了之前譏嘲的力氣,而且看上去也絲毫沒有為鼠族爭取利益的打算。
“最後一件事,對於鼠族近期異常活動情況,有關部門希望鼠族能夠做出書麵說明,並提交學校審查。”說到這裡,學校代表的語氣第一次露出一絲遲疑,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而是補充道“石校長認為,鼠族需要控製其活動範圍,以及與島外勢力的聯係。”
“石副校長。”鼠仙人尖著嗓子糾正“無名老頭還沒死乾淨呢!她彆的本事沒有,爭權奪利的手段倒是一套跟著一套。”
學校代表並沒有理會鼠仙人的尖叫,繼續說道“……在這些方麵,石校長以為,您與學校之間是有共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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