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看向辦公室裡,另外站著兩個男生,一看那整齊劃一的黝黑膚色,就是經過大一軍訓摧殘的人。
許輕知走過去兩步,問“你們是子君的室友嗎?”
一個黃毛,一個寸頭齊齊點頭說“是。”
許輕知“能不能麻煩你們再說一遍當時宿舍發生了什麼?”
“子君打開門進來,給了他一拳,然後兩個人就這樣打起來了。”黃毛說。
許輕知問“他們之前有什麼矛盾嗎?”
黃毛熱情的回答道“沒有吧,就是龍哥丟了一萬塊錢,子君剛好買了電腦,我們誤會是子君拿的,彆的沒什麼事了。”
許輕知眉頭微微一皺,看了眼她那強弟。
沒道理啊。
一旁的寸頭突然開口道“是阿文說了不太好聽的話,子君才動的手。”
“什麼?”許輕知問。
許子君突然聲音變大“沒什麼,是我看他不爽。”
“你閉嘴!”許輕知臉色一冷。
許子君被血脈壓製,頓時噤聲。
臉上掛彩的眼鏡男,目光帶著威脅的直直看過來,“龍哥,你可彆胡說八道啊,這事兒是許子君那個傻叉先挑起來的,他打了我一拳,往我臉上來的,你親眼看見的!”
寸頭沒理他,開口道“子君應該是在門口聽見,他說你在京都傍了個大佬,給不了你名分隻有錢,農場是人大佬的隻是掛名在你底下,所以才衝進來動手打人的。我當時在打遊戲,反正就知道這麼多。”
許輕知原本對她弟有幾分不耐,突然渾身一怔,胸腔裡泛出一陣血脈相連的酸澀。
她看了她弟一眼,她弟眼神躲閃。
那這事兒**不離十了。
對方母親雙手抱胸,搭在上方的手微微翹著蘭花指,姿態雍容“不管怎麼樣,那也不能動手打人!我兒子的臉要是毀了容,這事我不會輕易罷休。”
許輕知什麼話都還沒說,對方的威脅倒是明晃晃。
偏她強性子,眸光一冷“那你兒子造謠這事,怎麼算?”
“有證據證明我兒子說了這些話嗎?誰知道會不會是那位同學見不得我兒子好,胡亂編造的。你弟先動手打人這事,我兒子臉上的傷就是證據,你弟弟必須道歉。”
許輕知“哦”了一聲,然後拿起她弟的手,“我弟也受傷了。”
那手背上,幾道血痕子拿出來說,許子君自己都不好意思,偏許輕知理直氣壯。
她想起前段時間她弟找她要轉賬截圖,愣是半個字沒吭被人冤枉偷錢事,開口道“要道歉,也是你兒子先道歉。”
“笑話,你弟弟必須立刻跟我兒子道歉,賠償所有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另外主動退學。”女人眼神輕蔑,語氣帶著上位者的威壓“許小姐是聰明人,在京都的地盤上,你確定要跟我硬碰硬嗎?”
這事,早已無關誰的對錯。
對方不過是想展現自己的權勢威嚴。
“這事兒遠不到該退學的地步吧,魏夫人?”許輕知聲音驟然變得柔和。
聽到對方耳朵裡,這是泄了底氣,想求和的意思。
魏夫人輕笑一聲,昂著頭“你既然知道我的來頭,就該知道我魏家的能力,哪怕讓你弟弟坐牢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賠償和退學,一個不能少。”
許輕知聽了點頭,附和“對,賠償和退學一個都不能少。”
突然,魏夫人的鱷魚皮包包裡的手機響起。
她接通電話,“喂。”
很快,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原本傲慢的一張的臉,臉色陡然一變,嘴唇血色儘失。(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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