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行。”許輕知點頭,捧著手機繼續打字,嘴裡道“那家的菜不錯,弄成火鍋應該也好吃。”
許子君看他姐完全不提之前的事,遲來的悔意浮現心頭。
倒不是後悔打了人,而是不應該讓這件事給他姐添麻煩,對方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他揣測著,自己應該還是能在學校繼續讀書,隻是他姐要在其中走很多彎彎繞繞。
他微垂著頭,開口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許輕知偏頭看他,嘴角微一抽搐,罵了句“你有病啊,突然跟我道歉乾什麼。”
“我先打了人,理虧,你幫我的話會很麻煩。”許子君說。
“理虧什麼?”許輕知放下手機,直視著她弟,“我是你姐,談什麼理虧,無論你做什麼,我都站在你這邊。親情才不講對錯,是無條件偏愛。除非你犯了原則性錯誤,那我可就大義滅親了。”
話落,補了一句。
“更何況,做人有血性是正常的,性格太軟了,以後出了社會容易吃虧。”
她才不講什麼不該動手的大道理。
長大出了社會後,就明白,誰會跟你像在學校裡那樣客氣,明的槍暗的劍,防不勝防。
車子先開去了商場,許輕知給許子君挑了幾套新衣服,穿的人模狗樣的才坐車去晚上吃飯的私廚。
許子君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寸土寸金的京都,竟然還坐落著這麼一處占地麵積不少的園林式私廚。
步行進入,裡麵安安靜靜,黑瓦木窗,走過的小橋下流水湍急清澈。
裡頭的金魚,遊蕩的自由肆意。
侍應生統一身著綠意盎然的旗袍,在這個炎熱的夏日,和一旁真實的竹林景觀一樣悅目,態度熱情,聲線溫柔,“歡迎光臨。”
“姐,就我們兩個人吃飯?”許子君問。
許輕知搖了搖頭道“不是,待會兒記得叫人。”
社恐子君在線發作,揪著他姐的袖子,“不是,姐,那都有誰啊?”
“進去你就知道了。”許輕知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