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你要買可以待會兒過來。這冬瓜現在是用機子切的,這會兒我們還沒運過去。”王燕梅說。
平時村裡有人要來買個幾斤菜,許家都是賣的。隻是價格方麵按照對外賣的價格一樣,這是輕知提前交代過的,說是這價格要是不統一,反倒後頭容易出問題。
想買冬瓜的牌友應了聲:“行,那我待會兒再過來。”
有個牌友忍不住感歎道:“燕梅這真是好福氣啊,女兒回來把家裡這農場弄得紅紅火火,賺老不少錢了。”
“是啊,燕梅家閨女真能乾啊,哪像我女兒在家跟剛過門的新娘子一樣,天天睡到中午才起,平時什麼都不做,懶得很,那雙手呦養的跟個千金小姐一樣哩,家裡什麼事都得靠我操持。”
王燕梅聽到有人誇輕知,臉上笑開了花,嘴上卻是‘害’的一聲,道:“哪裡,我女兒也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其實也懶得很。”
有個上次打牌跟她吵了一架的婆娘,有意拉近關係,可算逮著話口了,順著就說道:“可不是嘛,你看你在後山忙來忙去,我剛還瞧見你女兒在椅子上躺著,一看就是個懶得,也不曉得來幫家裡的忙,不懂事。這農場賺錢,我看還是多虧你和富強兩口子舍得出力,才搞的這麼紅火呦。”
王燕梅的臉登時冷了下來,臉色僵硬,滿臉寫著‘不高興’三個字,冷冷‘嗬嗬’了兩聲。
“我家農場這麼多菜都是我女兒種的,不打藥,自己堆肥,這才種的這麼好哩。”
對方尷尬了。
冬瓜一趟一趟的運回去,許輕知被吵醒了,躺在那就聽到她媽氣呼呼的道:“那個王麗什麼人呐!”
許輕知問:“怎麼了?”
“就上回跟我打牌,我愣了兩秒,她說胡牌了,我反應過來我也要胡牌,我截她前麵的,跟我吵架的那個婆娘。她剛剛說……”王燕梅說到一半又不說了,“算了,也沒什麼好說的。”
許輕知輕笑一聲,也不追問了。
她聽力很好,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媽就是典型的那種,她能說自己女兒怎麼樣,但彆人要是說女兒半句不好,立馬不高興的那種。
冬瓜運過來之後,切塊,還要用保鮮膜封好,然後在用包裝箱封好。
夏琴過來的時候,看到大家都在哐哐收拾冬瓜,隻有老板在躺椅上躺著。
“老板,我……我來了。”夏琴有點緊張。
“你好,叫我輕知就好。”許輕知起身打了聲招呼,“怎麼稱呼你比較方便?”
“叫我夏夏,琴琴都可以。”
許輕知說:“那就夏夏,我先帶你後山看下奶牛的情況吧。”
“好。”
許輕知跟爸媽打了聲招呼,帶著夏琴去後山看奶牛。
讓夏琴沒想到的是,牛棚不僅不臟,而且非常乾淨。有一些味道,但都是正常的,養任何畜牧都會有味道。
而且,兩頭奶牛長得非常漂亮,健壯,一看就知道是難得的品種。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正式入職,心裡十分忐忑,想著是不是得露兩手讓老板看見自己是真的懂照顧奶牛才行。
畢竟,之前她媽說的那些話,讓她心裡還老記著,生怕老板會覺得自己是個空架子來混日子的。
她問:“我今天可以擠奶嗎?”
許輕知擺手:“當然,你想怎麼做都行,隻要照顧好它們就行,需要什麼隨時跟我提。”
夏琴:“擠奶需要一個桶,然後還要……”
許輕知打電話給她爸,讓她爸把東西送過來。
手動擠奶,手指甲是一定要剪的,不然會讓奶牛不舒服。
好在夏琴的手指甲一向不喜歡留長,她先給奶牛喂些好吃的,拿毛巾擦乾淨擠奶的部分,這樣濕潤一些也更好擠奶。
隨後戴上防護手套,開始擠奶。
乳白色的奶汁一下就射了出來,落入下方的鐵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