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
劉梅一臉關切看著周洲,問:“怎麼樣你妹妹同意了幫家裡賣魚嗎”
周洲搖了搖頭。
大家夥手裡都在折喜糖盒,馬上要辦酒了,這喜糖盒子是在網上買來的,自己按得著印子折疊起來的那種。
許富春一邊折喜糖盒,一邊道:“你都不該打這個電話,你舅舅家幫了咱們家這麼多,這魚後頭等開春撈了賣了,把欠你舅舅家的錢得還上。”
周洲以為能發筆財的願望落空,滿眼失望道:“知道了,媽,我這不是想著幫家裡多賺些錢嘛。”
一旁的劉梅低聲嘟囔問道:“其實幫忙賣魚不費什麼功夫,富王農場的東西,不管是什麼隻要一上架,幾秒就搶沒了。輕知她為什麼不願意,是嫌分一般利益少了嗎”
周平沒好氣道:“就算不費功夫,人也沒有義務幫。再說了,我舅舅已經幫了我們家很多了,你少在這挑撥離間了。”
“平平,彆這麼對你嫂子說話。”周洲訓道。
周平翻了個白眼,連帶著對她哥都沒好氣,“哥,你是沒看見你不在的時候,她倒貼霍先生那樣,主動找人搭話,人理都不帶理她的。要不是我們住著霍先生的房子,出入都是豪車,她能眼巴巴著的找你複合”
“平仔,不準這麼對客人說話,沒禮貌!”周良凶了她一句。
周平氣的起身,跺了跺腳就走了。
周樂連忙追了出去。
隻有劉梅一個麵色難堪,小聲道:“洲洲,我不是那樣的人,當年是誤會,我跟你解釋過的。”
周洲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我相信你,我妹還是小孩子性格,你彆跟她一般見識。”
許富春看了一眼,低頭默不作聲的繼續折著喜糖盒。
第二天。
富王農場的新鮮蔬菜,雞鴨和活魚寄到了菜友們的手裡。
活魚的外包裝上還貼上了提醒,如果魚死了,可以拍視頻聯係退款。
一大早,買到魚的菜友在群裡發了則短視頻,開盲盒。
透明的袋子裡,裡頭的氣體將袋子鼓的很脹,五分之二的水,用剪刀剪開,三條魚倒在洗菜盆裡,在裡頭活蹦亂跳。
“是鯽魚,發了三條,這可遠遠不止一斤啊。”
還有人買了兩條魚,開出了一條鱸魚,一條草魚。
也有人買了兩條魚,兩條都是鰱魚的。
但是毫無疑問是,這些魚遠遠不止老板標注的一斤+。
看似鏈接上是兩百塊一斤+,大家下意識默認一斤了,但實際上,算下來才幾十塊一斤。
昨天還有幾個最後退款的,頓時拍斷大腿,追悔莫及。
也有人問,有沒有把魚寄去做檢測的。
群裡買到魚的富婆當即表示:“ok,我晚點寄一點過去檢測一下。“
毫無例外的是,不管買到什麼菜的菜友,今天中午這頓飯,都必須安排上富王農場的菜。
什麼紅燒鯽魚,啤酒鴨,酸蘿卜鴨湯,板栗雞湯,吃火鍋的連燙茼蒿和蘿卜片都安排上了。
“這茼蒿的味道真是絕了,很多年沒吃過這麼正宗味道茼蒿了,就是這個味。”
“+,老板家這個茼蒿味道真是太正了。”
“老板家的魚味道都跟外麵市場賣的不一樣啊,太鮮了,我拿了一條鯽魚燉湯的,口感甚至有魚肉的清甜,完全沒有那種難咽的腥味。”
“老板家的草魚也很好吃,我直接用辣椒炒的,很好吃,形容不出來,感覺不愧是兩百塊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