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知墊腳飛速在他側臉親了一口。
然後問:「不氣了?」
剛問完,她的一隻手被男人帶到自己心尖,另一隻修長的手摁住了她的腦袋,壓了下來。
許輕知連呼吸都被掠奪,下意識的想推開,作亂的手被他的大掌按的愈發緊。
那隻手被迫撫在他的胸間感受他的心跳。
呼吸間的氣息是他身上的純淨雪鬆香。
柔軟的唇,好似剛從冰天雪地裡走了一遭還沒恢複過來,可分明車上也有空調,屋子裡也開了暖氣,不該這麼冰人才對。
她又恍惚想起,是他身體的原因,不舍得太用力去推他。
「風衍。」
她下意識叫他的本名,想讓他克製點。
可一旦開口,侵略者得了機會,隻會變得愈發得寸進尺。
久久,他雙手掐著她腰將她抱起,許輕知被迫掛在了他身上。
她短暫得到新鮮空氣,呢喃吐出一句:「你,你瘋了嗎?」
「知知,你就當我瘋了吧。」霍封衍嗓音微啞,黑色西裝褲包裹的一雙長腿闊步,抱著人上了二樓。
那間畫著符道的房間,許輕知來過兩次,很熟悉,黑白灰風格,是他的臥室。
厚重的窗簾將屋外的風聲和雪,全都遮擋。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許輕知沒來由的想起寧寧那個小家夥,當眾說起他親她時,指著額頭、鼻尖、側臉……等地方。
他真的很愛,到處親。
他身上極冰,偏許輕知被暖氣烘的血液滾燙,他一親,她就跟被冰了一下一樣,忍不住渾身一顫。
久久,他半起身,將她圈在懷裡,問:「想不想看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