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活下來是你們自己的事情。”陸雲歎了口氣道。
這些人與他素不相識,而且還都是白骨佛教的人,即便在這迷途城,他們也都忍耐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偷偷與人妻媾和。
天知道他們在外麵有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現在隻有你能救我們,你這是不肯救我們。”有武者雙眼帶著怨恨道。
“你要什麼我們都願意給你,你為什麼不肯救我們?”又有另一個武者尖聲喊道。
“你要是不救我們,那就彆想離開這裡。”又是一個武者沉著臉道。
“退一萬步來說,就當咱家能救你們,咱家也沒有義務救你們,遇到咱家,不把你們這些邪教份子就地斬殺已經是潑天的大恩了!”陸雲心裡最後一絲同情徹底消散了,他冷漠道。
“你們聽聽。”
那個最先發現陸雲解除詛咒的身材矮小的武者用手指著陸雲,他的麵容扭曲起來,道:“他承認他是不想救我們,他身上肯定還有那種能解除詛咒的符籙。”
“我們殺了這條閹狗,把那符籙找出來。”有武者已經拔出了長劍。
“大夥一起上,他再厲害,都已經與耶律蠻惡戰一場,體內還能有多少真氣?”有一個武者臉色陰險道,“殺了他就有活命的機會。”
陸雲臉上露出了冷笑,他抽出了弑王刀,指著所以蠢蠢欲動的白骨佛教教眾道:“不怕死的就來吧!”
或者是死亡的逼近,對生存的渴望讓他們的膽子變大了起來,不再畏懼陸雲,他們隻是冷冷地盯著陸雲。
那些白骨佛教的教徒緊緊地握著刀槍劍棒等各種各樣的兵器,他們開始往自己的兵器貼上他們身上最高階的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