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聽著麵色一下子白了下去,什麼,弦清劍尊知道了?!
倒是唐硯初,一臉茫然,什麼時候師尊算到是裴承投奔血煞宗了?
他怎麼跟阮嶠說,不跟他說呢?
劍靈聽著摩拳擦掌,
【我的小嶠嶠就是厲害,臨危不亂,還能唬人!】
【他肋下三寸是死穴,快,趁著血煞宗那群玩意兒還沒來,一劍戳死他!】
【上一次雲卿那個白蓮帶著唐硯初這傻戳在靈犀城徘徊好久,把血煞宗那群玩意兒都等過來,耗得裴承都結了嬰,準備衝擊化神了才發現不對勁,害的靈犀城滿城都被血祭了。】
【然後那死白蓮象征性的掉了兩滴淚就開始冠冕堂皇的說空話,最後還不是跟魔族少主卿卿我我,纏纏綿綿七天七夜!】
【我家嶠嶠冰雪聰明,一看就是在事情未曾嚴重之前就發現了裴承這廝。】
【兩個人,真的是天差地彆哦!】
劍靈好似阮嶠毒唯,一個勁兒的吹著彩虹屁。
阮嶠聽著劍靈的吐槽,更是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靈犀城會滿城被血祭?
那看來確實得先把這個裴承給解決了。
裴承當了幾百年的城主,倒也不是好糊弄的,隻是被弦清劍尊的名號給嚇住了片刻,便是反應過來,對著阮嶠冷笑,
“弦清劍尊為人古板,對邪修根本不會容忍,但凡他知道我手上沾了血都會滅了我,更彆說與血煞宗勾結!”
“你一個小小築基弟子,也敢大言不慚的稱弦清為師兄?”
唐硯初聽著反應了過來,怪不得,原來是阮嶠在說瞎話。
裴承看著阮嶠無措的麵色,仰天大笑,
“本尊就知道,你這小修士是騙本尊的!”
他說著,看像不遠處帶著戴青鬼獠牙麵具的少年,眼底滿是貪婪,
“周先生,趕快把他們兩個給我押進來,本尊要把這兩個人給煉化,在血煞宗到來之前,將饕餮神功練至第七重,屆時,少不了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