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凜冽,寒霜漫天,霎時間將周淮安的動作止住,將其逼退。
周淮安抬眼,看向阮嶠,
“你這是什麼意思?”
阮嶠持劍,唇角微勾,
“故事編的不錯。”
周淮安眉梢微挑,看向阮嶠,
“你不信我?”
阮嶠嘖聲,
“信,但是不完全信。”
他這話裡的確有真的成分,但是嘛.占多少,說不準。
如果照他話裡那麼說,見不得百姓受苦,那為什麼不在太虛劍宗那幾個弟子來的時候就暴露,提早解決裴承?
而如今,又為何把唐硯初連帶著一塊困在陣中?
阮嶠偏了偏頭,眼底含笑,
“不如你跟我一起回逍遙道宗,跟我師兄說清楚。”
周淮安的笑意僵在唇角,連帶著眼底的笑意也有些泛涼,
“那意思是,沒得談了?”
這小美人兒,他屬實是不想與她交手啊。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話倒是不必說的太多。
少年五指微張,一道陣印便是與空中浮現而出,朝著阮嶠打了過來——
而與此同時,阮嶠出劍,劍氣激蕩。
唐硯初看著有點懵,
“不是,你們兩個怎麼打起來了?”
不是說,是血煞宗要來了嗎?
他們不應該先給宗門報信嗎?
兩人戰至一處,打的可謂是天昏地暗,大有你死我活之勢。
周淮安還想編瞎話騙阮嶠,但阮嶠壓根不聽。
於是少年咬緊牙根,隻說出一句,
“還真是不解風情!”
陣修的體力,終究是沒有劍修好。
半刻鐘後,阮嶠瞅準空檔一劍給他打了出去,而後拿捆仙索給他捆了起來。
可他的陣法阮嶠破不開。
少年跌坐在地上,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