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馬增利相同的人不少,隻是有些人忍住了,有些人沒忍住,然後借著丁耀飛發表意見,立馬開始跟風指責陳深。
歡悅宣布了提前召開股東大會之後,他們還在媒體上回應,借著一些網友吐槽他們的評論回應。
比如有網友順著馮秀才的話罵他們不就是在討好平台爸爸嗎?如果真的高風亮節為了行業,那麼多行業的潛規則不出來說,就逮著陳深說?
陳深不就是被欺負有後台撐腰而已嗎?所以,這個圈子隻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大欺小就是對的?
然後這群人又開始回懟,說他們麵對陳深,不僅不是以大欺小,反而是比較弱勢的那一方,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說?就是因為這件事足夠大,大到影響了這個行業,所以才出來說話。
“剛出道,粉絲都已經被運營成這樣了,放在我們這個圈子裡也是極其少見,你們說我舔大平台,高看我了,我也沒有那個叫馮秀才的臉皮那麼厚,如果我真的要舔大平台,歡悅股東大會之後,陳深的運營權不得被大平台拿去?我說陳深何來的舔?不是拆大平台的台子嗎?我隻是覺得這事鬨到現在,陳深早已經不是受害者,然後還有一群人打著受害者的名義批評歡悅,這個世界不能有相對客觀的聲音出現?你們批評歡悅,我們批評陳深,這本身隻是看法不同,角度不同,與其靠著徐總跟資本搭上邊,不如多研究研究作品多寫寫歌,咱們一步一步來,反而會贏得大家的尊重。”
馬增利再一次下場。
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不僅回應了網友,還表明了態度,也暗諷刺陳深靠女人上位。
就在這些不停的爭執之中,距離歡悅股東大會越來越近。
按照上市公司章程,但凡持有股票超過一百手,都有資格去現場參加股東大會,隻是需要你自己去跟公司協調商議。
然後,歡悅的官網被擠爆了,一堆持有歡悅股票的股東跑去報名要參加歡悅的股東大會。
歡悅上市十幾年,股東數量是萬這個單位的,就算被大勢掃票之後,還有兩萬多名有資格的能參與歡悅的股東大會。
當然,報名的沒那麼多,但超過了四位數,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媒體也在各種托關係想來。
無奈之下,三月五號,歡悅再一次發布公告,歡悅的這一屆股東大會有線上直播,各位股東不必非要來現場參與。
畢竟都是因為熱度太高湊熱鬨,散戶的持股比例太少了,影響不了各項決議的投票結果,線上看跟線下參與差不多。
三月九號,陳深一大早就下了樓,約了人吃早餐。
六樓有個港式早餐廳,陳深走進小包房就看到了譚芷清正看著窗外發呆,桌子上已經擺放好了食物。
“Myrna姐,好久不見。”
等陳深坐下後,譚芷清才道:“還真沒那麼想見你,我感覺每次見你總會打破一些認知,也從來都沒有好事發生。”
陳深笑道:“以後還得靠Myrna姐照顧了。”
譚芷清白眼:“嗬嗬。”
兩人開始開始吃東西。
這段時間陳深見了很多企鵝來的人,還跟錢忠懷都通了電話,有些事雖然沒有明說,但已經塵埃落定了。
譚芷清這一次來渝州,確實如同網上所說,是企鵝派來的代表,要入歡悅新董事會的。
可是,對於譚芷清來說,並沒有多開心。
縱觀整件事,不僅企鵝沒有占到明確的便宜,譚芷清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陳深身上受挫。
一開始還想著把陳深弄過去立馬做綜藝,現在卻莫名其妙成了合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