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又恩幾乎貼著陳深站著,胳膊碰著胳膊。
明明隔著好幾層衣服,許又恩卻覺得自己好像能感受到陳深身上的溫度。
注意力也分成了兩份,一份與陳深的說話上,一份在胳膊上。
“何必呢,我來吧。”看著陳深“生疏”的刮著土豆皮,許又恩輕聲道。
陳深笑了笑:“看不起人?”
許又恩眨了眨眼睛:“菜鳥,又菜又愛玩。”
這幾句話現場隻有陳深和許又恩自己能懂。
雖然許又恩還不知道陳深為什麼要裝不會做飯,但許又恩又想維護陳深這份小幼稚。
前麵不會做飯,後麵又會做飯,播出去會不會有人罵他裝?那就陪他玩唄。
旁邊,夏青一把排骨倒進了鍋裡,水漬與糖油混合,噗呲噗呲迸射開來。
夏青一餘光一直在注意陳深那邊。
自己或許拿捏了方也,陳深也一定拿捏了許又恩。
同為女人,在這種場合下,許又恩跟陳深像是“與世隔絕”,說明兩人之間已經建立了比較深的羈絆。
相比較自己和方也,好像更穩固一些。
反之,心理壓力一定更大。
排骨炒香,加水,然後蓋上鍋蓋,夏青一走向了離陳深比較近的那處灶台。
餐桌這邊,方也正了正身子,小聲道:“有時候呢,話多好像顯得過於說教,但是,我感覺你們路走歪了,心小人也就跟著小,小白,你得反思一下。”
鐘聞白皺眉,又恩姐回來,好像一切都化解了。
他的所見所聞所感,好像真的隻是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偏離了事實真相。
周歸燦看向方也,插嘴道:“是不是感覺內心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方也嗬嗬道:“小了,你把大家都看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