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變了。”
鐘聞白坐在餐桌邊擺弄象棋,下午的時候跟方也下了好幾把,他都輸了。
他在複原幾盤局的走向關鍵點,準備再找方也大戰三百回合。
彆墅裡,娛樂不多,隻有這些棋牌。
聽到周歸燦的話,鐘聞白很認真的搖頭:“那不叫變,那叫成長。”
說完抬頭看向周歸燦,感覺周歸燦的麵色有些難看。
鐘聞白思考,該以一個什麼樣的點跟燦哥交流一下?
或者說,假如自己是深哥,他會怎麼說?
鐘聞白覺得自己唯一的優點可能就是會學且好學,這是他賴以生存的基礎技能。
“燦哥,戀綜隻有一個月,但人生很長。”鐘聞白語重心長的說道。
說完鐘聞白臉上有了一種舒坦的神情。
對,應該就是這樣,一句話,好像什麼都說了。
燦哥為什麼會不快樂?會迷茫?會困惑?因為燦哥困在了他自己的情緒裡。
為什麼會被困住?因為戀綜,但戀綜隻有一個月,你的一輩子卻很長。
簡單精辟有哲理,應該有幾分深哥的感覺了。
周歸燦看著鐘聞白,麵無表情:“是啊,戀綜可是有一個月呢,這才過一半而已,來日方長。”
說完周歸燦轉身就離開了。
鐘聞白瞪眼,怎麼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明明是開導,他怎麼聽成了挑釁?
這是哪裡出了問題?
晚上八點半,商務車停到彆墅門口,陳深和夏青一下車。
進門的時候,夏青一放慢了腳步。
有些事白天是忽略的,回到彆墅像是浮出了水麵。
夏青一轉頭看向陳深:“你注意點,我轉頭來找,你就已經成了觀眾眼裡的大ss,我一開始沒想那麼多,你肯定要挨罵。”
陳深笑道:“沒事,這不是熱度嘛。”
夏青一伸手,裝模作樣的打了陳深一下:“話雖如此,可有時候熱度也是雙刃劍。”
“問題不大,走吧,你把精力放到你的新專輯上,這才是重點。”
夏青一嗯了一聲,回來的路上想了很多,但陳深的狀態看起來還是很鬆弛,又好像這些事並不是問題。
夏青一為什麼會覺得她和陳深牽手沒問題?
因為在她的意識之中,陳深跟其他女嘉賓,都是逢場作戲,加上有狼和羊的先天條件。
就算被罵,也是在有前提條件下的情緒宣泄和吐槽,不會被上綱上線。
陳深把自己弄哭,是在不跟自己牽手的情況下,把他自己擺在了不對的那一邊。
自己粉絲的戰鬥力自己是知道的,那是玩命的罵,各種刁鑽的角度。
但自己親他那一下,又給陳深留下了完美的牽手條件。
陳深說,就算自己要牽手也不要跟他牽。
夏青一呢?不,我非要跟你牽。
現在擺在自己和陳深麵前的問題是什麼?
夏青一覺得最主要的還是那個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