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欺負人了。”
不遠處的棚子下麵,張詩笛嘀咕道。
可能是連續的晚飯,加上昨晚的巧克力,張詩笛對於陳深感官不錯。
看得懂的能看出來是浦濱的問題,雖然演戲文無第一,但每次都是浦濱卡,就算彆扭,可誰接不住誰尷尬啊。
閆家超笑了笑:“浦濱欺負陳深?還是陳深欺負浦濱?”
“肯定是浦濱欺負陳深啊,調整了好幾次狀態,演一遍換一個樣,浦濱還不滿意,換我,得難受死。”
閆家超看著拍攝的那邊,他倒覺得不至於。
早上跟陳深聊了起碼半小時,這家夥怎麼看好像都不是吃虧的主。
換一個角度,比如昨天下午,導演不是對他印象深刻嗎,陳深的反應是回應了導演的。
說他莽,好像也有點不對,其實挺聰明的。
張詩笛沒接觸陳深,她這幾天觀察下來,覺得陳深一直在吃虧,不僅花了那麼多錢請客,還要在表演上不斷的照顧浦濱。
“人啊,還是不能太老實了。”說完,張詩笛就起身了,她的戲在下午,回車子裡休息去了。
陳深沒數,大概是演到了第七遍還是第八遍。
連續的折騰,誰沒底氣誰劣勢。
陳深麵色變幻,儘量讓自己顯得沒那麼強,問道:“一定要殺嗎?”
兩人對視,陳深能看到浦濱眼裡的焦躁,對視了三秒,浦濱好像忘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