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譚芷清真正跟陳深麵對麵聊起來之後才覺得這個人很難搞定。
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他不會離開歡悅,不僅不會,還給了趙景泉一些錯覺,好像可以把他留下來。
原因是因為他覺得歡悅可以更好,想從哪兒跌倒就從哪爬起來。
這個說法譚芷清自然是不信的,歡悅可以更好?彆說她這個當下娛樂圈最大平台的管理者,讓娛樂圈的自己人說說,歡悅從哪兒能好?
企鵝對於歡悅的判斷是最多給個A,就如陳深所說,歡悅的體係早就出了問題,他們太注重時代巧合之下的那些流量藝人的玩法,時代過去了,歡悅也就過去了。
除非從根本上調整,這需要歡悅把精力用在打造作品上,然後輻射整娛樂圈,誰合適就跟誰合作,隻賺項目起來後的錢。
這種調整太難了,趙景泉不可能做到,就算想做,當下的歡悅也經不起折騰。
陳深笑了笑:“想多了,有句話叫士為知己者死,戀綜不是播了嗎,她在不看好的情況下都願意為我虧一筆錢試一試這娛樂圈,我又為什麼會不覺得我能讓歡悅產生質變?當然,現在說這些,有點吹牛比了。”
“你是覺得我會把你這些話轉告給徐茉?”
現在彆說圈內,全網都知道華國有個很厲害的女投資人叫徐茉。
譚芷清看這些,有些感慨,徐茉每一次出手好像都有收獲,本來以為這一次的餐飲會給她一個教訓,沒想到一躍成為了當下最火熱的餐飲品牌,勢頭比前幾次都猛,甚至讓徐茉完成了質變。
這還是渣男嗎?
“陳深,其實我來就一定有人會看戲,特彆是還出現了帶不走你的情況,所以,我把這一次渝州之旅稱之為冒險。”
秦芳玉占地不小,兩處工廠,一處辦公樓,還有一棟內部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