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離開,等路過潁川之事,他們二人便找機會,向田鼎請辭,就說是去見好友。
等他們二人到雁門,就能詢問為何至親會留在雁門幫助白衍。這時候。
院子外,田賢急匆匆的身影,從侍女、仆人身旁跑過,朝著田鼎這裡跑來。
看見田賢的模樣,彆說藺安順與荀州,就是田鼎,都一臉詫異。
“父親!”田賢喘著粗氣,氣喘籲籲的來到田鼎麵前。
“何事?”田鼎見到三子的模樣,眉頭微皺,或多或少心裡有些疑問,莫非是離開鹹陽的事情,又有變故不成?
與田鼎有一樣想法的,還有藺安順與荀州二人,看著田賢的模樣,二人心裡都有些緊張起來,他們想要離開鹹陽已經很久,眼看著就要動身離開,可千萬不要再生出什麼變故才是。
“父親,傳來消息,聽說嬴政下令,讓白衍也返程回雁門!”田賢咽了咽口水,對著父親說道。
由於一直在楚國的原因,田賢在鹹陽也有諸多故友,好不容易來一趟,急匆匆就要離開,自然要去見一麵,隨後便聽到這個消息。
“什麼?回雁門?”藺安順與荀州聽到田賢的話,滿是錯愕,眼神滿是意外。
二人都清楚,此前嬴政幾乎日日都把白衍帶在身旁,把白衍提拔為中常侍的事情,幾乎已經板上釘釘,眼下為何突然又把白衍調回雁門。
莫非想到什麼,藺安順與荀州都把目光,看向田鼎。
“雁門!”田鼎此刻臉龐也有些意外,但隨後卻忍不住揚起嘴角。
“看來嬴政,心中終究還是介意,白衍是白氏子弟的身份!”田鼎想到這裡,看著初晨的天氣,一個月以來,心情難得十分放鬆、愉悅起來。
隻要確定嬴政心中還是對白氏有所提防,那日後就有諸多手段,讓白衍無法進入秦國廟堂,不被嬴政重用。
“看來事情的確如此!”
“白起之事,不僅換做任何一國君王,恐怕就連白氏,都不可能忘記!”藺安順與荀州,聽到田鼎的話,也微微搖頭,對於這件事情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白衍沒有被嬴政重用,對齊國而言,自然是大好事,但同樣二人也為白衍而感到惋惜,畢竟他們二人經曆過洛陰一事,都清楚的感覺到,白衍年紀輕輕,卻有棟梁安邦之姿。
“日後白衍這個白氏子弟的身份,注定白衍在秦國必將受限,說起來也算解決掉白衍的事情,唯一可惜的是,田大人要找的人,尚未找到!”藺安順說話間,有些遺憾的看向田鼎。
荀州聞言,也滿是好奇,因為二人都是田鼎提拔起來的人,故而對於茅焦所說的話,田鼎都沒有隱瞞,私下已經告知二人。
所以對於茅焦嘴裡的那個齊人,不管是荀州還是藺安順,想破腦袋,都想不出是何人。
秦國廟堂之中的齊人,他們都已經找了個遍,甚至擔憂對方隱瞞,都用了不少手段試過,但無一例外,彆說對得起茅焦的評價,能堪有才二字的人,都寥寥無幾。
“或許,真的是托辭!”田鼎聽到藺安順的話,眼神之中,也有一絲迷茫,最終隻能化作一聲歎息。
“父親,一定是茅焦不想回齊國而已!”田賢聽到父親的話,也讚同的點點頭。
隨著幾人說話間,仆人很快便走過來,告知田鼎,馬車已經背後,隨時可以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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