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博士這麼一說,原本就羞怯的溫可,就更加難為情了。
自己上回的確是冤枉厲溫寧了;
但這一回,她是主動獻吻的。
她根本沒想誣陷厲溫寧什麼啊?
瞬間,溫可就明白了女博士的意欲何為。
上回自己隻是出於爺爺手術後的感激,抱了抱厲溫寧,也是這個女博士上前來怒怒的拉開他們的。
“我說你是不是喜歡厲博導啊?”
鈕祜祿·可瞬間上線,“不好意思,厲博導不喜歡你這種已經三十歲的老女人!他隻喜歡我……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他的小女朋友了!而且我跟他弟媳婦還是同班同學呢!簡直就是親上加親!所以呢,你就不要癡心妄想的惦記厲博導了!”
當綠茶真過癮!
溫可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把綠茶的感覺。
氣死人不償命的這種!
誰讓她誣陷自己想誣陷厲溫寧的?
溫可的這番話,著實把厲溫寧給聽傻眼了。
總覺得這丫頭憋著壞,要挖坑把他給埋了!
“什……什麼?你是厲博導的女朋友?這……這怎麼可能?厲博導才不會喜歡你這種沒素質,沒內涵的傻白甜呢!”
女博士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個小毛丫頭而已,還敢在她麵前裝綠茶?
“你再有素質,再有內涵,你也是沒人要的三十歲老女人!”
來勁兒的溫可,直接往女博士心窩上戳。
她知道學醫到規培的女博士,年齡幾乎都在三十歲以上。
“你這個沒家教的死丫頭……”
被說中痛點的女博士,本能的上前來推搡溫可。
可她實在低估了溫可的戰鬥力。
要知道她可是軍區大院裡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學點兒防身術呢。
下一秒,溫可就跟女博士扭打了起來。
當時的厲溫寧腦子像是宕機了一樣,他是真沒想到處於兩個不同世界的女人,竟然為了他打起來了?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受歡迎了?
反應過來的厲溫寧連忙上前來拉架。
“彆……彆打了。可可還是個孩子,你彆打傷她了。”
在厲溫寧的心目中,他真把溫可當孩子的。
所以他本能的護著溫可。
這一護,讓溫可感動不已。
原來……原來厲醫生心裡是有她的!
隻是……隻是他不善於表達而已。
然後,她就緊緊的抱住了厲溫寧;還故意的將自己的匈往他懷裡頂了一下。
好讓他感受到她不是分不出男女的假小子,她是個正而八經的女生!
感覺這樣還不夠,溫可突然拉起厲溫寧的手,然後覆蓋在了她的……
“怎麼樣,還可以吧?我是女生哦,很正的女生!”
當時的厲溫寧瞬間像石化了一樣呆立在了原地。
他是真沒想到溫可這丫頭會來這一出!!
天地良心,他真的沒有主動去觸碰她的……
是她自己抓著他的手放在了她的……
“你簡直不要臉!”
女博士看到這小丫頭竟然主動成這樣,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世界是不是病了?
現在的女孩子竟然能不知廉恥到這種程度?
竟然拉著男人的手,主動去觸碰她的……她的……
女博士都快對這個世界無語了!
“你才不要臉呢!你全家都不要臉!”
溫可當然不會容許有人這麼謾罵她。
“厲醫生,就這麼說定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了!我已經跟晚書商量好了,我和她做妯娌!厲醫生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們星期日見!”
說完,溫可踮起腳來,響響的在厲溫寧那愣愣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再然後,不能厲溫寧反應過來,她便邁著快樂的小步伐,一蹦一跳的朝著電梯走去。
快樂的像隻青春正舞動的花蝴蝶!
厲溫寧傻愣在原地,久久都無法平靜。
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如此年輕,如此主動的小丫頭給親了!!
這丫頭還說……還說要做他女朋友?
這又是給他挖的什麼坑啊?!
上回自己被冤枉襲她匈的事兒,已經在醫院裡鬨得沸沸揚揚了。
那些不明事理的同事們已經在對他‘刮目相看’了!
而且還有人借機做文章,想踩他上位。
這丫頭上輩子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
非要挖坑埋了他不可麼?
“厲博導,您該不會真喜歡那個刁蠻又無禮丫頭吧?”
女博士惆悵的問。
“一個小姑娘的話,你也信?”
厲溫寧淡淡一聲後,便轉身朝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真不知道溫可那丫頭究竟是吃錯什麼藥了?
還是她又想給自己挖什麼坑?
厲溫寧下意識的撫了一下被溫可剛剛親過的臉頰,莫名的小小激動了一下。
真是……真是那個鬼丫頭的初吻嗎?
那丫頭那麼刁蠻,應該……應該不會讓人輕易親她的吧?
當厲溫寧推開博導休息室的門時,看到了一個讓他靈魂都會震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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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千瑤坐在輪椅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推門進來的厲溫寧。
其實任千瑤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是她還不願意站起來行走。
又或者坐著輪椅,才更有迷惑性。
“任千瑤?你怎麼來我這兒了?”
厲溫寧整個人立刻處於一級戒備的狀態。
他對眼前的這個女人,除了提防她,憎恨她,便再無其它。
“突然想你了……就來看看你。”
任千瑤說得平聲靜氣,像是無波無瀾的一湖死水。
“你走吧,我沒什麼好看的。”
厲溫寧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對任千瑤這個惡毒的女人,已經不再有任何的情感。
此生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的瓜葛。
“厲溫寧,當初,可你是要死要活非逼著我跟你訂婚的……為什麼突然退婚?我需要一個理由,任家也需要一個理由!”
任千瑤以陳述的方式逼問著厲溫寧。
“不愛了。”
厲溫寧淡淡一聲,“你也可以理解成,我移情彆戀了!”
似乎這麼說,會讓厲溫寧心裡更舒服一些。
一個為了能嫁給他弟弟厲邢,不惜大費心機,讓他感染艾茲病的惡毒女人,他怎麼還會愛?
一個連自己親生女兒的生命,都能親手屠戮的女人,他又怎麼能不恨呢?
“就是剛剛主動親你的那個丫頭?”
任千瑤淡淡一笑,“可你結婚證的女人,明明是童晚書啊!”
“任千瑤,你在調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