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這麼認為,但並不代表我一定會這麼做,你可以賭一賭。”
孟昭當然知道自己現在和石傑的關係已經發生根本性變化。
此前,他救下石傑,就是想著將其收服,多一個先天戰力的手下,壯大自身實力。
可是後來發現,石傑此人桀驁不馴,根本不可能真心投靠他,便轉變思想。
以合作名義將雙方思想達成一致,至少不至於血本無歸。
畢竟當初他可是冒著得罪沈天賜的風險,將其暗中救下。
效果也不錯,至少在縣城那一次,麵對先天高手細雨劍劉鬆,石傑還是幫了孟昭不少忙的。
不過,在石傑吐露屠休寶藏,以及孟昭心動,對那第三把鑰匙誌在必得的時候,兩人這種合作關係,便隻能維持一個表麵和平,實則早已經有了根本性的利益衝突。
這世界很現實,利益衝突大過天,所以兩人現在不能說是生死大敵,肯定也是有著必然的矛盾。
而且這種矛盾將隨著孟昭得到第三把鑰匙的時候,愈發激烈。
早晚會有一戰,早晚會翻臉,孟昭雖留有暗手,但依然想要多藏幾張底牌,幾枚籌碼,以增強自己的勝算。
魔蝠冷冷看著孟昭,對這小子的無恥程度,可謂又加深一層,不過無恥有時候未必是貶義詞,越無恥的人,往往得到與獲利越多。
“答應我,給我殺了那人,我將會送你一場天大的造化。”
孟昭聞言,和呂忠麵麵相覷,這人腦袋莫不是秀逗了,自己都自身難保,還送他一場天大的造化,簡直是在說笑。
見孟昭和呂忠不相信,魔蝠神秘一笑,
“我所學天蝠化血真經雖是邪魔道武學,但深奧精妙,非比等閒,你想不想學?”
孟昭傲然搖頭,自體表蒸騰出一股灼灼熱勁,仿佛一輪永不熄滅的驕陽,
“天蝠化血真經,可能比得上我孟家百年傳承,赤旗令神功?”
魔蝠凝重的嗯了一聲,
“不錯,純以威力而論,你赤旗令遠超過我的天蝠化血真經,不過,再厲害的神功,也得看在什麼人手裡用。
孟昭,其實你的天賦還遠不止於此,還有著極為強勁的潛力未曾發掘。
而我的天蝠化血真經,便能將你的這種未曾開發的天賦和潛力挖掘出來。”
呂忠這時卻是忍不住了,一張老臉滿是嚴肅,狠狠瞪了眼魔蝠,對孟昭道,
“少爺休要聽他胡言亂語,那天蝠化血真經乃是不折不扣的魔道武學,你看他如今這副半人半鬼的樣子,便是被魔功反噬造成的,少爺千萬不能學這種邪門武功。
至於什麼天賦,潛力,更是無稽之談。
莫非你隻是看一眼,便能察覺出我家少爺有異於常人的天賦?”
呂忠就是擔心,孟昭年輕氣盛,心高氣傲,自命不凡,被魔蝠這一頓話給忽悠後,放著自家赤旗令不學,轉修什麼天蝠化血真經,那簡直是撿了芝麻丟西瓜。
孟昭卻是心內一動,意識到魔蝠此人果然不同凡響,似能察覺到他體質有異常。
而魔蝠則對呂忠的輕視大為不滿,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