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個比方,倘若喬飛羽咬你,或是親你的嘴,你會如何?”
“那必須揍他。”
“這不就是區彆嗎?你沒想過揍沈慕,說明你的身心接受他的碰觸,甚至接受他的親近。”
“是這樣嗎?”葉姝影更迷茫了,“我不喜歡他呀,倒是可以跟他當兄弟。”
“因為你是缺了情愛那根筋的姑娘,不僅對情愛一竅不通,而且心思筆直如竹子。”少少鑒定完畢。
“男女之間的情愛好麻煩。”葉姝影煩躁了,從布包裡取出一張畫像。
雷火炮爆炸前,她隻搶到了這麼一張。
少少看著這張畫像,驚詫地挑眉,“這不是……”
“你覺得有幾分像?”
“有七八分像,這足夠把他抓到大理寺訊問了吧?”
葉姝影搖頭,“隻有這張畫像,沒有確鑿的物證,他怎麼可能認罪?”
少少把畫像還給她,“鎖定他為目標,總能找到物證的。”
葉姝影把畫像收起來,“無名公子這般神秘,葉洛軒會不會就是無名公子?”
“有可能。流水山莊是葉洛軒的私產,他給陶大勇下毒,致使陶大勇毒發,產生幻覺,當街砍人、殺人。”少少順著分析下來,“可是,葉洛軒為什麼毒害陶大勇?難道他們有私仇?”
“有沒有私仇,一查便知。若無私仇……”葉姝影的腦子裡靈光一現,“倘若葉洛軒知道沉屍案的真凶是郭傑輝,想保護表兄,那便要阻止我們查沉屍案,或是用駭人聽聞、轟動全城的凶殺案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如此一來,沉屍案便會擱置。”
“他沒料到,我們查陶大勇一案兩三日,便回到沉屍案。”
“如此,沉屍案和陶大勇一案便能串聯在一起。”
少少捏捏她的臉蛋,“你怎麼這麼聰慧呢?夜深了,洗洗睡吧。”
沐浴時,葉姝影滿腦子都是一個問題:
如何讓葉洛軒認罪,將他繩之以法。
明日跟喬飛羽說,派人查實葉洛軒和無名公子、流水山莊的關係。
……
葉洛軒得知爆炸一事,即刻去找母親,林芸香也正要找兒子。
“母親,流水山莊炸毀了,怎麼會爆炸呢?”
他憂心忡忡,心痛於自己苦心經營的心血毀於一旦。
她思索半晌,道:“聽說大理寺的人在流水山莊裡查案……應該是那野丫頭,那麼,一定是姐姐派殺手去殺她。”
“姨母?!”他驚得一怵,“她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姐姐恨她入骨,恨不得撕了她,扒她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今兒上午,林芸香去彆院看望姐姐。
林蓉香整個人都不對勁,時而呆滯時而癲狂,時而悲傷欲絕地哭,時而陰森森地冷笑。
她還捏著一個泥人,手握金簪,不斷地刺著泥人。
嘴裡念念有詞:“殺死你!殺死你!殺死你!”
葉洛軒焦慮地走來走去,“母親,大理寺重查流水山莊,萬一查到我身上,怎麼辦?”
“大理寺不是刑部那些草包,查到你頭上是遲早的事。”
林芸香冷酷地眯眼,“當初你機智,找了個掛名東家。若要保住你,隻能找個機會把那人推出去當替死鬼。”
他眼裡的猶豫瞬間消散,“兒子會辦妥此事。”
其實,他早就想這麼乾了。
隻是,他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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