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雲,公,主。
不過,隻有徐墨親手寫的詩,遠遠不夠。
至關重要的一點是,若徐墨、蔡誌堯等人已經死了,必須找到他們的屍體,才能立案。
接下來,他們的辦案重點是尋找徐墨等人的屍體。
少少吃得太猛,打了個響亮的嗝,“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昭雲公主一定把那些男子藏在公主府一個所有人都不會猜到的隱蔽之處。”
葉姝影朝沈慕挑眉。
不如用夜香人的身份,再潛進昭雲公主府一次?
沈慕輕輕點頭。
“你們彆眉來眼去了,怎麼說?”少少順手拿起喬飛羽的廣袂擦手。
“喂喂喂!”喬飛羽用力地把廣袂抽回來。
“小氣。”她灌了一大杯茶水解膩。
“少少你不用回昭雲公主府。”葉姝影笑道,“明日你和二表哥在外麵接應我們。”
商議完畢,眾人回房歇息。
葉姝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沒有答案。
“在想什麼?”
她聽見沈慕溫沉的聲音,轉過身。
他斜倚門邊,閒適而隨性。
三千白發傾落於肩,宛若肩背堆積著灩灩清雪。
“蔡誌安、徐越等人於鬨市**,固然可以引起朝廷重視,陛下也會下旨徹查。”葉姝影眉心微顰,“但他們已經燒死,如何保證主辦**案的大理寺或刑部官員,有足夠的
膽量、魄力查辦昭雲公主府?”
“萬一主辦官員慫了,或是被昭雲公主收買,草草結案,那麼他們豈不是白死了?他們照樣不能為受到殘害的親屬討回公道正義。”她思索著坐下。
沈慕在她身旁坐下,“你覺得,有人暗中操控,引導我們辦案的方向?”
葉姝影搖頭,“我不知……”
“夜深了,早點睡吧。”他摸摸她的小腦袋。
“我的頭這麼好摸嗎?”
她忽然起身,挑眉俯視他,眼神又冷又颯。
沈慕握著她水蔥兒似的手指,“手感不錯。”
葉姝影抽出手,按在他的胸膛,“不許動!”
“我不動,任卿采擷。”他的眼底眉梢浮著熱切的期待。
“齷齪!”
她取出幾張畫像,排列放好,爾後把他按在案上,“哪張最像你?”
沈慕掃一眼畫像,似笑非笑,“你畫的,都像。”
“你得意什麼?”
“不如再為我畫一張,可好?”
“等你成為吸血怪物的那一日,我必定為你畫一張傾國傾城的畫像。”
葉姝影把幾張畫像塞在他手裡,“送你了。”
他把畫像一張張折好,收好,宛若珍稀寶物。
“想到如何懲戒我了嗎?”他長臂一收,摟著她的纖腰,把她攬到懷裡。
“休要動手動腳。”
她氣惱地推他,不僅沒把他推開,反而讓他得寸進尺。
沈慕抱著她坐在案上,一手掃落案上的東西。
“你再咬我,我就找來一二十隻狗一起咬你,把你咬成……
”
葉姝影扣住他的咽喉,奶凶地威脅他。
可是,他竟然毫不在意,一再欺近。
他輕觸她的唇角,嗓音暗啞,“我不是咬你,是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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