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趴著,把臉彆過來,手拍拍床邊,示意葉姝影坐下。
“我沒想到母親會請你過府。”
“陛下把你傳召進宮,罰你了?”她坐下來。
“杖二十,都是皮外傷,養兩日便好了。”
他語聲低沉,握著她的小手,稍稍用力。
葉姝影不解地問:“陛下為什麼責罰你?”
沈慕說,那日他把陶大勇一案詳細地稟奏了,陛下說葉洛軒的生死牽涉到榮安侯府和林家,擇日再判。
可是,葉洛軒從大牢逃出去,橫屍街頭,大理寺看守不力,是大理寺失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陛下小懲大誡,他心甘情願地領罰。
“葉洛軒逃獄,是他有錯在先,怎麼能怪大理寺失職?”葉姝影氣憤道。
“大理寺的確失職,這懲戒是我該受的。隻是小傷,不礙事。”
沈慕想起身,她連忙把他扶起來。
她轉念一想,不對!
陛下是不是猜到,葉洛軒慘死是他們的精心謀劃?
“陛下不知道你和鬼麵閻王的人有交情吧?”
“不知道,放心吧。”
他看向一旁的營養粥,“我餓了。”
葉姝影端起那碗粥,“我喂你吃。”
這次,她一口一口地喂他吃,末了還幫他擦嘴角。
他的心裡美滋滋,不由得感慨:終於等來了小影的溫柔。
“你母親給你擦身了嗎?”她輕柔地問。
“沒有。”沈慕黑眸一亮。
她吩咐丫鬟端來一盆溫水,把棉巾浸濕了。
擦臉,擦手臂,擦兩腿。
她擦得一絲不苟
,他凝視她更是一絲不苟。
深沉的目光變得燙熱,黏在她臉上。
她的眸水意溫柔。
她的唇水潤柔嫩。
她的腮若水蜜桃。
他艱難地呼吸著,索性閉了眼。
血脈裡滾沸橫行,快把他燒起來了。
葉姝影渾然不覺,還把他的綢褲卷起來,往上擦,不放過任何一處。
沈慕的胸膛暴起灼熱的火花,呲啦啦地擴散開來。
腳趾狠狠地摳住。
這哪裡是享受,是酷刑!
她看見他緊緊地閉眼,以為自己下手重了,“我弄疼你了嗎?”
他連忙搖頭,“沒有,剛剛好。”
“那你為什麼一副上刑場的表情?”
葉姝影捏捏他的臉頰。
沈慕:“……”
他極力克製著,眉宇狠狠地擰著。
總不能對她說,我克製著把你吃掉的衝動吧?
她把他的月白中單解開,“你的胸膛沒受傷,也擦擦吧。”
他迅捷地握住她的手腕,“可以了。”
“不行,必須擦乾淨!”
葉姝影把手掙脫出來,固執地解開。
沈慕:“……”
她一邊賣力地擦著,一邊欣賞男人堪稱完美的身軀。
少少說過,流暢勻稱的肌理,形似田埂的腹肌,是極品。
有機會一定要伸出鹹豬手。
她要跟少少顯擺,她摸了男人的腹肌。
這麼想著,葉姝影用手指戳了戳。
渾身僵硬的沈慕:“!!!”
喉結滾動了一下。
“你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