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地搖頭，眼裡交織著疑惑與迷茫。
顯然無法接受這個可怕的結果。
葉姝影冷冷道：“已經害死了人，這是事實。你要承擔所有後果。”
朱偉文念念叨叨，滿頭大汗，不知在想什麼。
突然，他睜大眼睛，亢奮得像瘋子，“草民承認香肌冰片藥效強烈，能讓男子強骨壯陽，不知疲倦，但草民隻想造福天下男人，從未想過害人性命。草民願意以身試
藥，並且保證，一次十片都不會喪命。”
葉姝影和少少、喬飛羽麵麵相覷。
這人瘋了吧。
沈慕同意朱偉文以身試藥，不過要簽生死免責書。
若朱偉文在試藥時不幸死亡，跟大理寺無關。
黃昏時分，試藥開始。
喬飛羽從查抄的香肌冰片取了十片，給朱偉文。
沒琉璃盞，朱偉文把葡萄酒倒入瓷碗，再把香肌冰片一片片地放進去。
香肌冰片在美酒裡慢慢融化，發出吱吱的輕響。
陣陣奇香彌漫在整個房間，濃烈得能把蚊子熏暈，把花草熏得枯萎。
直至十片都放進去了，他這才安之若素地坐在床榻，等著藥效侵襲。
而沈慕、葉姝影和少少、喬飛羽，黑布蒙麵，捂住口鼻，站在窗外觀察。
很快，朱偉文亢奮起來，麵龐充血，周身紅彤彤的，在床榻翻滾。
喬飛羽提前花銀子找來一位花姑娘，此時，他們讓她進房。
沈慕把窗子關上，他們一起回值房等候。
不三不四守在外邊，以防有變。
夜深了，那邊沒傳來消息。
喬飛羽急躁地走來走去，“要不我去瞧瞧？”
“小影，你和少少姑娘去東廂房歇息。”沈慕不願小影過於勞累，“我和老喬守著便可。”
“若有變故，即刻來叫我們。”
葉姝影和少少去東廂房。
未曾料到，這一覺竟然睡到天亮。
少少先醒，把她叫醒後，二人趕去廂房。
兩個差役把睡死的花姑娘抬出去。
沈慕和喬飛羽從房裡出來，
一臉的不可思議。
“如何？”葉姝影著急地問。
“朱偉文沒事吧？”少少也有點緊張。
“睡得跟死豬一樣，什麼事都沒。”喬飛羽揮手，揮散殘留的奇香。
她進去瞧一眼，很快便出來，“朱偉文身子虛，虧損太多，但脈象還算平穩，無大礙。”
不三不四說，天蒙蒙亮的時候，房裡才沒了動靜。
葉姝影若有所思。
沈慕拉著她的小手，“先吃早飯吧。”
喬飛羽安排了豐盛的早飯，什麼都有，“吃個早飯壓壓驚。”
“一片足以讓人猝死，朱偉文十倍的藥效，竟然沒事。”少少想不出個所以然，“香肌冰片的藥效，會不會因人而異？”
“朱偉文用的香肌冰片是自己的，會不會跟售賣的有所不同？”葉姝影提出一個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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