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的表情卻矛盾得豐富多彩,明明想要抗拒,卻不得不做出妥協。
葉姝影忍俊不禁地笑。
少少保持著高冷範兒。
“阿姐,我真沒病,不需要!”顧千鴻哭喪著臉。
“有沒有病,你自己知道,少少姑娘一搭脈也知道。”顧千帆把他的手臂抓到少少麵前,“少少姑娘,有勞了。”
“行行行,把脈就把脈!”他決定躺平了。
葉姝影挪了一把凳子,讓他坐下。
少少老神在在地把脈,半闔著眼。
顧千鴻冷嗤一聲,嘀咕道:“裝腔作勢。”
顧千帆又是一瞪,他乖乖地閉嘴。
“少少姑娘,如何?”她問。
“上次他用了香肌冰片,掏空了身子,還未完全恢複,不過這不重要。”少少似笑非笑,“腎精虧虛,陽衰不用,妻妾成群隻能當花瓶供著。”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好得很!”顧千鴻炸毛地跳起來,“阿姐,你被她騙了!”
“你礙於臉麵和尊嚴,不敢承認自己不
行,諱疾忌醫,你以為這樣就沒病了嗎?她譏誚地眨眸,“眼下你自欺欺人,夜晚你在妻妾麵前能抬頭做男人嗎?”
顧千鴻:“……”
竟然無言以對!
顧千帆見弟弟的臉龐青白交加,便知少少說得都對,“少少姑娘,你有法子治好我弟弟,是吧?”
“病患不配合,不醫。”少少雙臂抱胸。
“你要我如何配合?”顧千鴻低著頭,羞恥地問。
“其一,我叫你往東,你不能往西。其二,按時吃藥,按時複診。其三,先調理半年看效果,期間不能行夫妻之事,更不能流連煙花之地。其四,每日練五禽戲半個時辰以上。”
“若我配合了,你治不好我的隱疾,又如何說?”
“診金全退,今後我不再行醫。”
“成交。”顧千鴻爽快道,無論他贏了還是輸了,他都不虧。
少少伸手,“診金一千八百八十兩,先付一半。”
他震驚地瞪眼,“這也太貴了吧?!”
“不貴,一點都不貴!”
顧千帆把他拉到一旁,低聲道,“若她治好你的隱疾,一千多兩算什麼?”
顧千鴻想了想,也對!
在妻妾麵前威武雄風,不比什麼都強嗎?
少少寫了一張藥方,收了診金。
葉姝影送他們出去,顧千帆自是嘮叨了一路。
這夜,她畫了幾張畫像,趴著睡著了。
忽然,她察覺到腮邊癢癢的,驚醒了。
一張俊美而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
“怎麼不去床上睡?”沈慕揉揉她
的腦袋瓜。
“太困了,來不及。”
葉姝影突然想起幾張畫像,連忙把案上的畫像收起來。
他失笑,“已經看到了。”
她恍若未聞,把畫像卷起來放在卷缸裡。
“原來在你眼裡,我穿官袍俊美無儔,貌若潘安。”
沈慕抬起她精致的下巴,深沉地凝視她。
葉姝影的雙臂摟賞他的脖子,“你比潘安還要俊,堪比神祇。”
“夫人的讚美,為夫收下了。”
他把她抱到書案上,熱切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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