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威敏臨走前作出了安排,“這兒所有的人臨時聽從周雲振指揮,依次上車回警訓基地。”
到了警訓基地醫務室作了一番檢查,醫生開了一些藥,囑咐董威敏靜養幾天才行。
這一下把可把他愁死,讓他憂心忡忡的是如果這幾天不工作,那這一屆學員怎麼辦?
還有下麵的科目誰去當教練?
可是自己強行去的話,怕自己的病真的會有進一步惡化,以致不堪收拾的後果。
醫生說得很嚴重,說如果不靜養幾天的話,所謂的包紮,吃藥啊什麼的,都是無用功,將前功儘棄,功虧一簣。
發展下去的話,會造成嚴重的腰椎盤突出,那時就悔之晚矣。想治好就要進行穿刺手術及進行腰椎小關節複位治療。
沒有六個月痊愈不了。
他掙紮著要回宿舍靜養幾天,醫生答應了,並用小推車將他推回宿舍。
隨之,接二連三的學員來看他,鮮花水果擺滿了床頭櫃。
趙本鬆、王明炎兩人也來了,當然少不了鮮花水果。
他們真實目的當然是來窺伺情況的。
趙本鬆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滿是惶然不安,“董教官,是我今天不對,不應當與你進行比賽。”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有病在身啊。”
董威敏沒有提防是被他暗算了,大度地說道“這有什麼呀?磕磕碰碰的一點兒小傷算得了什麼?”
王明炎關心地問道“董教官,你明天還能堅持帶我們訓練嗎?”
“我能!”他掙紮著要起來,可是發現自己是徒然的。
趙本鬆、王明炎兩人麵麵相覷。這一下玩大了?沒有對手怎麼能成就自己?
火候沒有掌握好!
趙本鬆佯為關心道“董教官,你這傷醫生說要多少天才可以痊愈?”
“這個嗎?醫生隻說要幾天,沒有具體明確的期限,視恢複情況而言吧。”
王明炎心裡十分不得勁,這個趙本鬆做事毛毛躁躁的,玩過界了。
自己戰勝教官一舉成名的機會白白失去,成了煙雲。
“董教官,你好好休息!”說完這話,王明炎悻悻離開了董威敏的宿舍。
趙本鬆一見也急忙告辭。
兩人回到自己的宿舍,王明炎一臉不悅,“你實施的好計劃,現在好,事情弄得一塌糊塗,一手好牌被你玩得稀爛。這種情況我怎麼一顯身手?”
“與誰打?與一個站不起來的教官打?”
“彆埋怨,我也沒有料到會有這種結果的。”趙本鬆也是一籌莫展,莫可奈何。
按他的原來的設想,是董威敏身體舊傷複發,但是不至於到站不起來的程度,隻要讓他的實力受挫就行。
誰知一下子出現了難以掌控的情況。
董威敏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弱啊,多跑了幾步就累得這個樣子,真是始料未及。
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人算不如天算。
兩人垂頭喪氣,隻得放棄預謀,挑戰一個病人隻會落個笑柄,被人嗤之以鼻。
他們兩人走後不久,董威敏的房門又被推開。
“誰?”
“是我!”
董威敏一看,原來是周雲振。
“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看看老師嗎?”
“隻是?”
“隻是什麼?隻是來遲了,也沒有帶鮮花水果。”
“你以為我愛財如命?會看得上這三瓜二棗?”
“這不是三瓜二棗,這是鮮花和水果,也是人家心意,能讓你精神愉悅。不過?”
“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