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的狂熱的人們開始了退場。
他們期待著下一次的福利募捐活動的開展,繼續著心中的發財夢。
廣場上慢慢地變得空蕩蕩的。
“張雪鳶,你幫助這位先生辦理一下領獎手續!”
橫嶺市民政局的副局長魏斌明對已過來站在自己身邊,與周雲振熟悉的這位女工作人員低聲道。
“魏副局長,由您去辦理更好。不是更鄭重其事一些嗎?”
“不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馬上去做。我授權你走程序,幫助這位幸運的先生辦理拿獎的相關事宜。”
說完,橫嶺市民政局的副局長魏斌明一溜煙跑路了。
電視台的攝影記者依樣學樣,依樣畫葫蘆,帶著攝像機隨後也跑了。
反正獲獎感言,那一個一等獎獲得者說得還不錯,表達也流暢,剪輯一下,足以交差。
自己還呆在這兒乾嘛?等著被傳染啊?
隨之其他的組委會工作人員也紛紛學樣,依葫蘆畫瓢,以各種理由溜得遠遠的。
這位名叫張雪鳶的女工作人員,她噘起了小嘴,“你們彆躲,彆讓我一個人麵對他啊。”
有人回答道:“你剛才與這位獲特等獎的先生接觸最多,要說感染的話,感染的可能性最大。”
“我們剛才離他遠,沒有感染,現在如果近距離接觸的話,怕感染啊。”
“所以你來善後,比我們中任何人都要恰當。”
張雪鳶不說還好,她一說,彆人溜得更快,躲得更遠。
福利彩票組委會工作人員現在對於周雲振,唯恐避之不及,躲瘟疫一樣。
可是礙於職責,這些工作人員又不能跑得太遠,沒有辦法,這些工作人員隻能在遠處呆著。
現在張雪鳶責無旁貸,已被趕鴨子上架,她孤零零一人站在彩台上。
“身份證呢?”她無奈地問道。
“要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周雲振回答道。
“我叫張雪鳶,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嗎?”
“隻是我要你的身份證,不是為了要知道你的名字。彆多想。”張雪鳶道。
“那是為了什麼?”
“兌現獎勵不要登記身份信息?”
“是了。”周雲振往身上一摸,還真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原來是周雲振往“夢青”房地產開發公司洽談業務,怕要登記信息,才帶在身上的。
平常是不帶的。
這一下可是救了急。
張雪鳶仔細地看了一下身份證,又與周雲振本人仔細地核對了一下。
她然後又將他的身份證作了登記,最後才還物歸原主。
張雪鳶又從文件夾中抽取一張個人信息登記表,要周雲振填寫清楚。
周雲振登記完個人信息後,問道:“還有什麼要我配合的?”
“當然還有,桑塔納轎車哪有這麼好拿,不,哪有這麼好開走的?”
“對了,你有駕照嗎?就是駕駛小車的資格許可證。”張雪鳶問道。
那個年代小轎車還不多見。
有駕照的人更是罕見,寥寥無幾,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還算是有吧。”
“什麼?”張雪鳶一愣,“你到底有沒有啊?”
“有,可是沒有帶在身上。”
“為什麼不帶呢?”
“沒有車開的話,誰整天帶著一個駕照在身上到處閒逛?不怕掉了啊?”
“那你學駕照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