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振緊追不舍地問道:“你作為幕後操縱者,又要受什麼處罰?如果說我要脫製服,你怕是要鋃鐺入獄,吃牢飯吧?”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諷刺和輕蔑,讓朱熊彪的囂張氣焰瞬間熄滅。
朱熊彪如遭雷擊,全身抽搐,一陣驚駭。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竟然被周雲振一眼看穿。他感到自己的心臟猛烈地跳動著,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
“你胡說八道,信口雌黃,血口噴人,肆無忌憚地誹謗彆人。我什麼時候指使人打你了?”他惱羞成怒,色厲內荏道。
朱熊彪臉上青筋暴起,一副被人冤枉的憤怒模樣。
“嗬嗬,找證據這種事情,對我來說並不難。”周雲振奚落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譏諷,“彆忘了,我是一名警察,我的記憶力可並不差。那幾輛摩托車,其中有兩輛的號牌,我到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可謂是記憶猶新。”
“這些地痞流氓笨到家了,蓄意打人的話,連車牌號也不記得遮蔽一下?這不是留下證據嗎?”
朱熊彪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心中暗叫不妙,嘴上卻依舊不肯認輸,“你以為他們這麼笨拙嗎?你看到的就是真實的情況嗎?”
周雲振又是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這麼說你清楚得很?他們的號牌是盜號或者假號牌?”
“我這樣說了嗎?”朱熊彪沒想到周雲振會這麼問,他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矢口否認。
他表麵上卻依舊強裝鎮定,“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我又沒看過他們的號牌。”
周雲振不屑地一笑,“是嗎?那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留下證據呢?”
朱熊彪一時語塞,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心中開始有些慌亂,但仍然不肯認輸,“我不知道,我隻是猜測而已。”
周雲振不依不饒,“猜測?那就說明你心裡是這樣認為的。”
朱熊彪試圖穩定自己的情緒,他深吸了一口氣,“現在沒有思想罪這一說了,你不會給我按上個腹非罪吧?”說罷,他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看著周雲振。
周雲振不以為意,冷冷地回應道:“你以為除了號牌之外,我就沒有其他線索了嗎?無法追究?查不清他們的身份?”
朱熊彪心中一驚,他明白周雲振話語中的含義。
在現在這個時代,要查清一個人的身份並非難事。更何況,這群地痞流氓還是本地人,他們的行蹤、過往,都可能留下蛛絲馬跡。
周雲振冷笑道:“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何況這一群地痞流氓還是本地人呢。”
“其中有一個地痞是個狠角色,打人特彆凶,不計後果。揮刀就砍,無比凶悍,那種凶狠恐怖的程度,讓人不寒而栗。這人?應該公安機關掛了號的吧?”
“當然就憑借這一點,還難確定是誰。隻是?”
“隻是什麼?”朱熊彪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寒意,他緊張地追問。
周雲振的話,讓他心中一陣害怕,全身不由自主一陣痙攣,心有餘悸。
他明白周雲振話中的含義,這樣的人一旦被查出,後果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