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他也走了,當然是將摔倒在溝裡的摩托車扶起,他細心地檢查著摩托車,仿佛在確認它是否受傷,發現沒有什麼損傷。
然後,他騎上了摩托車,駛離了現場。
朱熊彪騎著摩托車一路疾馳到了大隊醫務室。
醫生仔細地檢查了他的傷口,告訴他傷口並不嚴重,並無大礙,隻是皮外傷而已。
醫生輕輕地為他處理傷口,上藥,頭上綁了紗布,告訴他幾天就會好。
朱熊彪卻沒有回家,他徑直走向大隊機關辦公樓。
他的模樣引人注目,頭上纏著紗布,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吃了不少的虧。
辦公樓裡的乾部和職工看到他這副模樣,一個個強忍著笑,不敢吭聲。
他們都知道朱熊彪是一個極度自負和睚眥必報的人,一點小事也要斤斤計較,可不是省油的燈。
今天這是怎麼了?吃了這麼大的虧,還能保持冷靜?
朱熊彪徑直來到了大隊長鄭聞悟的辦公室。他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走了進去。
大隊長鄭聞悟一見他喪魂失魄的樣子,有些驚訝,這家夥怎麼了?頭上還蒙著紗布,鼻青臉腫的?
“你怎麼了?這麼個熊樣?”大隊長鄭聞悟一臉嫌棄道。
“摔了一跤!”朱熊彪回答道,聲音有些沙啞。
摔了一跤?看著朱熊彪那副沮喪的樣子,鄭聞悟怎麼也不能相信這隻是簡單的摔跤。
“摔了一跤?摔了一跤你到職工醫務室去看病啊,到我這兒來乾什麼?我又不是醫生。”大隊長鄭聞悟坐在辦公桌前,皺著眉頭看著麵前這個狼狽不堪的人。
“我剛從職工醫務室出來,你沒有看到嗎?”朱熊彪指著自己頭部的紗布說。
“我看到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大隊長鄭聞悟不耐煩地問道。
朱熊彪語氣中帶著一絲怨氣道:“我是因為你才這樣狼狽不堪的。”
“我不明白你話的意思。”大隊長鄭聞悟一臉懵逼,似乎完全不知道老他在說些什麼。
朱熊彪的雙眼中燃燒著怒火,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不明白?哼哼,不是你要我去使陰招去對付周雲振的嗎?我照你所說的去做了。”
“結果呢?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再看看我的弟兄們,我間接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弟兄們直接是慘不忍睹。”
大隊長鄭聞悟聽到這些話,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