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嵌在岩壁上的那扇門戶此刻已經打開了。
通道內漆黑無彩,處處透露著詭譎的氣息,不祥與絕望不正是這森羅煉獄的特點嗎?
這峽穀存在必然有其意義,這扇門戶的存在也一樣。
剪刀地獄的那把剪刀可通往下一次地獄與回到上一次地獄,那這扇門或許就是出口。
當然也有可能這扇門戶是通往下一次地獄,也就是剪刀地獄。
我沒有選擇立刻進入,而是先退出了峽穀,沿著來時的路尋回去。
黑羽大鳥大黑還被困在我畫的那個圈中,見到我回來大黑頗有人性的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
生怕自己被遺忘,被丟棄在這地獄。
我用腳把那個圈抹除出一個缺口拍拍大黑的頭:“快走吧,等下那些拔舌小鬼又要圍過來了。”
“我的舌頭現在可已經修複了。”
“嘎嘎......”大黑張大自己的嘴巴向我展露出它那空蕩蕩的嘴巴。
我:“知道了,等下出去後我幫你將舌頭治好,雖說是治好,但你最初被拔舌小鬼拔掉的舌頭是連著魂體的,我的治愈可沒法幫你修複魂體。”
大黑勉強的點了點頭,
不接受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情況了,能治好一部分也行。
我帶著大黑來到拔河小鬼幾乎不會接近的峽穀。
峽穀儘頭岩壁的門戶還處於敞開狀態。
來到門戶前,我指指那漆黑的通道:“進去,從這裡就能出去了。”
大黑腳步僵硬麵對這無光的門後未知世界它躊躇不前。
“你不敢進去?”
大黑連連點頭,貌似是不斷在這幾層地獄裡穿行對大黑留下了陰影,現在它對這種黑漆漆的通道忌憚的不行。
內心裡也很是抗拒。
我看著大黑沉思一會,沒有逼迫它,而是認同了大黑的選擇。
“你想留在這裡就留下吧,謹慎一點並非是壞事。”
“你的顧慮沒有問題。”
“我先進去,如果這通道是通往外麵的,那我出去之後再回來接你和紅鸞。若這通道是通往下一層的剪刀地獄我也會乾掉那老嫗搶奪剪刀重新回到第一層。”
大黑聽懂了我的話它退到一旁來目送我離去。
走之前我到大黑背上瞧了瞧處於紅線胎盤的紅鸞,
不知從何時開始紅線胎盤的成長變得緩慢了,紅鸞剛被胎盤包裹住時胎盤的膨脹成長速度隻能用恐怖來形容。
伴隨著紅線胎盤呼吸似的膨脹收縮僅僅用肉眼就能看到紅線胎盤的成長。
而現在的紅線胎盤的成長似乎是陷入了瓶頸,幾次呼吸節奏過後也沒什麼變化。
據我猜測紅鸞應該快要出來了,
一滴鬼母淚的成長是長久且補充本源的,並非是給予紅鸞一次突飛猛進的成長。
所以紅鸞此次成長不會太長,這紅線胎盤的不再成長或許就是一信號。
成長是停止了,不過紅鸞具體何時會破胎盤而出這又是一個未知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