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材質一致的時塵銅船並不會遭受什麼損傷,甚至是任何痕跡都難以留存在是時塵銅船。
唯一能凸顯出不對勁的異常的是時塵銅船上本不該有的東西。
蒼蒼白骨,腐朽的衣物,長年累月殘留下來的猩紅汙穢等等
自我上次登上時塵銅船,銅船離岸回歸到時間洪流的這些時間中發生了很多。
時塵銅船上多了不少外來者入侵的痕跡。
人鬼等精怪,隻要是能夠看到時塵銅船的人,見到這艘從混沌霧靄駛出的銅船都不可能平淡的漠視時塵銅船。
時塵銅船有一種特殊的魔力,每當時塵銅船靠岸的時候數不勝數的精怪,被貪欲驅使之人便會不約而同的齊聚在這艘船上。
銅船既然已經靠岸,那就應該有人登船。
船為載人而存在,無論是木船還是銅船都是如此。
跨越時間洪流在某一時代停靠,數日之後再度起航回歸到世間並不存在的領域。
要知道距離上次時塵銅船停靠在這時代再離開,可還沒有過多久。
不管一個月還是半個月在時塵銅船無數次的航行曆程中都是極短的記錄。
航行在時間洪流中的時塵銅船並不會有經曆時間,時光流逝的這個概念。
銅船不屬於過去,當前與未來,時塵銅船航行於時間3卻不存在於時間。
故此我所經曆的時間是沒辦法來度量時塵銅船。
時塵銅船的時間變動無非是在各個時代中穿梭,
我在當前時僅僅待了兩天,而時塵銅船就有可能已經在時間洪流中航行了兩百年,兩千年。
隻有當時塵銅船靠在我這個時代的時候我們才屬於一個時間中。
不過現在我和時塵銅船可不屬於同等時間,否則我也就不用扛著陰陽銅棺了。
上次登時塵銅船我就深深感受到了時間差異的可怕,
茶茶躲在時塵銅船中隨著船一同航行,她感覺不到時間的流動,她所麵對的是無儘的曆程與時光。
我度過了一兩年,而茶茶在船上經過了上百年。
就是這種時間差異幾乎要將茶茶逼瘋,令她的身心都接近崩潰。
上次時塵銅船離去了一兩年,而這一次時塵銅船隻離去不到一個月。
這次茶茶在時塵銅船上等候了多久,苦熬了多久的時光?
餘光掃到那些外來者留下的痕跡,這個問題不由得沉重了。
就如同現在我站在第三層的青銅殿宇門前,我竟不太想去推開這扇門。
可事到如今這扇門已經不是我想不想推開的問題了,而是我必須將其推開。
當我重新踏上時塵銅船,來到青銅殿宇前時這些已經都注定了
即便我不推開這扇門,這扇門依舊會被推開,被躲在裡麵的茶茶推開。
換上?的皮囊,我以麻家的血脈推開了這扇門。
門戶大大敞開,這個完全封閉的屋子在此時此刻被打開了。
首先落入我眼中的就是那個雄偉,氣勢磅礴的青銅王座。
若要控製時塵銅船的航向就必須用大異之人的血加上這個青銅王座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