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躲閃,沒有應對這便是猴子重瞳所看到的。
重瞳所見即為事實,
無論是對李四,還是倏然出手的王二,紅衣女人都沒反應。
啪砰兩擊不同的聲響,
青銅樹枝抽到了女人的腰上,李四的拳頭也砸到了女人臉龐上。
李四可沒絲毫的留手,猛然突進至此,單足插入沙地,蓄勢完畢的拳頭掄動轟出。
形如先前打飛道一天師的深邃溝渠又一次出現。
溝渠所過之處樹木斷裂,萬物俱損。
李四一拳打出了一條暢通無阻,直達深處的空曠通道。
拳頭前沒了紅衣女人的身形,若要想找到她估計也隻有去到這條通道的儘頭了。
灰溜溜的鬆鼠顫抖著身子躲到了李四的腳後,這隻突然出現的鬆鼠本該引不起什麼關注,
但李四卻特意蹲下身子將這隻鬆鼠揪了起來“你脫身的倒是挺快。”
小鬆鼠暴躁的在李四手中掙紮,兩隻小爪子抓撓李四的鐵鉗手指。
“廢話小爺脫身不快一點豈不是和她一起被轟飛了。”
“幸好小爺我聰明機靈,一聽到動靜連忙就蛻皮脫身了。”
“我說要動手注意一下我呀,你那拳頭在往左邊偏一點,我不用脫身就被你給打爆了。”
“這小東西是無皮?”兩胡道士錯愕難信,
雖然意外無皮的真身躲藏在皮囊頭顱內,但無皮的真身是隻再尋常不過的鬆鼠他是真的沒想到。
就這種灰不拉幾的鬆鼠,常見的很,就算他走時不小心踩到腳下,他也隻會隨便踢飛,哪能將鬆鼠和三無之無皮聯係到一起。
“額”張煥也有點訝然,無皮是隻小鬆鼠,他也沒料到,
無皮每天穿著層層疊加的皮囊誰能知道他真身是什麼?
實際上這個小鬆鼠也不可信,也許這鬆鼠也是無皮的一張皮囊,真正的真身還在裡麵。
白毛猴疲憊至極的閉上重瞳,本就滿是血絲如支離破碎瓷器的重瞳經過這一次又增添了不少裂痕,
它氣弱的說“動手之前我都那樣提醒你了,你若還沒醒悟或是跟上。”
“那真的我也救不了你。”
“限製她,是重瞳目前碰到的最棘手目標,她的實力太過恐怖,普通的重瞳根本無法拘束她。”
“每一次讓她停住,都需要耗費重瞳所有瞳力,甚至是透支這一次我幾乎已經透支儘了。”
“機會就隻有這麼一次,錯過就沒了。”
鬆鼠躍到李四的肩頭和白毛猴子對視,無皮留意到猴子眼角的血色,
他忍不住說“你真不怕你的重瞳就這樣廢掉啊。”
“明明自己虛弱的和個病癆鬼一樣還非要逞能,透支就為這麼一次機會?”
“你怎麼知道他們會幫忙,我能跟上?你不怕你定住那瘋女人的瞬間,你的重瞳會先扛不住?”
“重瞳對你而言是什麼還用我說嗎?那幾乎等同你大半條命了。”
“你沒肉身尚且能活,你要是沒了重瞳就真的死了!”鬆鼠站在李四的肩頭和白毛猴子叫囂。
“這瘋女人追殺我,你那麼拚命乾什麼?她追過來你也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