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聲音都沉寂住了。
張煥隻感懷疑自己耳朵的看向白毛猴子,李四,王二等人也紛紛投來目光,注視。
並非是那白毛猴子吸引人眼球,主要是它的所言所述太過荒謬。
“剝誰的?”
“剝我的。”
猴子和鬆鼠一問一答,無皮化身的鬆鼠忍不住罵白毛猴子
“你真是瘋了,瘋的還不輕。”
“我t剝你的皮乾什麼?”
“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思說笑,你。”
白毛猴子緩緩睜開雙目,眼眶內的那兩顆重瞳如今猶如是充滿血紅裂痕的玻璃珠一樣。
他用那樣的重瞳與鬆鼠相對視“我沒有說笑,我是認真的。”
“你想要一線生機,你隻有剝掉我的皮。”
“不可能!我才不要一個白毛猴子的皮,什麼一線生機,早就走投無路了哪來的生機,你真瘋了”無皮難以聽下去,試圖結束這個話題。
但白毛猴卻盯著鬆鼠不肯移開視線“你聽我說,你的時間,我的時間都不多哦。”
“你隻有剝掉我的皮,你才有一線生機!”
“你剝掉我的皮穿在你身上,用你的力量,特性強行催動重瞳,我已然沒法繼續使用重瞳了,想要讓重瞳再動隻有依靠你的特性,你的力量。”
張煥欲言又止,不敢相信的說“不至於這樣吧你讓小無皮剝掉你的皮披上。”
“何至於此呢?”
四瞳似有似無的歎了聲“這是最後的辦法,她執著於小無皮的命,我們這些人是能夠插手進去不斷阻撓她,可小無皮的命很脆弱。”
“就如同剛才那樣隻需要一個間隙,小無皮的命就會沒有。”
“一邊阻攔她,一邊保護小無皮顯然不太可能,她的出手神出鬼沒讓人無法應對。”
“真要保護小無皮就隻能從小無皮本身下手。”
“而且讓小無皮將我製成皮囊不僅僅是因為為了保護他,更關鍵的是我已經不行了。”
四瞳調轉身子特意對著無皮說道
“彆看這雙重瞳看似支離破碎,已經瀕臨崩潰,可實際上這雙重瞳此時此刻所展現的現狀隻是我自身的寫照。”
“透支殆儘,支離破碎,再無一絲餘力這是我如今的現狀,所以重瞳在我身上會是這副樣子。”
“重瞳猶如是活的一樣,時時刻刻反應出我的狀態,而重瞳也有保護的本能,就像是人在某種極端困境或是某種情況下會采取昏迷保護自身。”
“現在的重瞳為了保護,防止我將自身消耗殆儘,用命動用重瞳,如今我無法再動用重瞳。”
“就算是我想拚命一搏,作生命的最後綻放也做不到,重瞳不允許這樣的透支。”
“故此由你來使用重瞳。”
“若消耗的是你的力量,我想重瞳十分樂意。”
“誒由我來使用重瞳這麼一細想似乎可以啊”無皮的腦瓜子忽然間好用了。
“隻要她敢露麵,我就用重瞳瞪她,瞪得她一動不動,到時候再讓李四,道一狠狠收拾她。”
“她乾站著不動,我們這一群人總不至於一點辦法都沒有吧。”
說乾就乾無皮一下子躍到白毛猴子的頭頂,呸!往兩隻小爪子上吐了一口濃痰,雙手其上瞬間將白毛猴子的頭皮扒開開了。
一副皮囊的開口在無皮的手下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