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珀充耳不聞,雙眸飄忽沒有焦點。
一連幾次張三臉皮再厚也沒好意思開口了
“這世上怎麼那麼多的怪胎,和麻子一樣的”
李四無奈搖首“集中注意力吧,上點心不然真的連半個時辰都撐不過了。”
地府內,
我躍到了陰陽銅棺上,陰陽銅棺並沒有因我上去而沉沒,
我回身朝著岸上的麻子伸手“談個交易。”
“我可以帶你過去,但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行”麻子聲音剛響她就已經到了銅棺上,銅棺勉勉強強能占兩個人,麻子也算不上是人不占空間隻是借著銅棺過河罷了。
等到麻子上棺之後,我們又陷入了一個尷尬處境,
我們發現這銅棺的確能漂浮在血河之上,隻是光漂浮這銅棺不會動啊。
麻子再看到我眼神後,才慢半拍說是“將萬代碑放於銅棺的前端鎮壓,將墨銅古樹放置在後方,以墨銅古樹的樹枝充當船槳。”
我好生無語“一早不說,是擔心我不帶你是吧。”
麻子“隻是忘了。”
這些安排聽起來沒任何毛病,隻是時機不那麼對,麻子這人還是有那麼點心機在的。
萬代碑落在銅棺的前頭,而墨銅古樹則變成一棵小樹坐落在後端,兩個樹枝伸入了血河中。
這樣的布置下,這陰陽銅棺還真的在血河上動了。
銅船一動,血河當即就沸騰了起來,鼓起張張厲鬼臉孔正對著我們,似是要包圍我們。
整個陰陽銅棺也不平衡了,顛簸起來,而在這時銅棺前頭的萬代碑自主發威了,其上的繁奧經文一行行亮起,宏偉深奧的誦經梵音安撫了沸騰血河。
張張鬼臉被萬代碑的威能壓了下去。
銅船這才平衡在血河上飄動。
“你上了銅棺,我帶你過河,接下來該你交船費了。”
麻子呆呆的說“我沒錢。”
我已然熟悉她這思緒亂套的腦子“問題就是船費,我問你一件事,你回答我就好。”
這下麻子懂了,她點頭示意我可以問。
“你和茶茶是怎樣的關係”
麻子不假思索的說“她是她,我是我,她是我,我也是她。”
這一回答直接給我整懵了,什麼叫她是她,我是我的這兩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好好解釋,不然我給你踢下去。”
麻子轉動那雙銀眸,瞧了瞧我“她和我有密切關係,但和我不是一人,你可以認為是同體不同意識。”
“她是那具血肉軀殼的意識,而我就是我。”
“我躲起來沉睡,而我藏身的那具軀殼莫名有了靈,也就是意識,她以為她是獨立的一個人,然而她隻是那具軀殼而已,血肉軀殼有了靈智,當我在她體內醒來之後一個身體就有兩個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