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原來寢室後,
我隨便找了個空寢室躺進去,五樓空床位還是有很多的,
總比要待在原來寢室安全。
至於胖子的話,我已經將寢室樓反鎖,
估計等下也會有一大堆人到寢室裡,畢竟強子死了呀。
現在哪還有功夫擔心彆人的命?
我自己可是實實切切的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如果紅煞厭勝盒所寫是真,那自己差那麼一點點就完蛋了。
“掀開會死!”。
這句話依舊是用指甲刻寫的,
毫無疑問是在提醒我不要手賤,
這應該之前就有寫了,隻不過我沒看到,
若是沒有那個學生喊那一聲恐怕我已經將被子掀開了。
那樣我會怎樣?
關於紅煞厭勝盒還又多了分了解,雖然不能主動打開它,但它似乎每天會留下一句預言,警示之類的話。
要是提前有留意也不至於那麼驚險,
以後不能再無視紅煞厭勝盒,這東西簡直像是活的一樣總是會跑到我身邊,
哪怕是放在書包裡也能自己出來。
那兩個學生也是詭異得很,一個學生喊一聲巧好救了我,另一個人沒有太大印象,隻記得他染了個黃毛。
我閉上眼睛大約眯了少會,然後一堆人就把我叫起來了。
還是熟悉的人,
王執法官,以及學院的領導,導師等等。
之前一起救下胖子的人也在。
我打個哈欠起身,我知道這事情少不了,
我們是一個寢室的,一個跳樓而死,一個跳樓未遂。
貌似寢室裡就我一個好人了。
市局裡
我又不擇辛苦的寫了一遍筆錄,負責記錄的執法官小姐姐都忍不住問道:“你們那一寢室是怎麼回事?”
“一個偷盜殺人,一個跳樓,還有一個跳樓未遂,醒了之後一個勁的往外跑”。
我很平淡的說:“那個胖子沒跳成功吧”。
執法官小姐姐也很震驚:“他力氣大的離譜,我們三四個人都按不住他”
“隻能是將他關起來”
“這些事情中就你一個人是安全的”。
我當即反駁,亮了亮之前被痤瘡臉劃傷的胳膊:“我還是有負傷好不好”。
“算盤是我的,強子那件事,我剛從局裡回來,絕對和我沒關係,胖子還是我救了他呢”。
執法官撇撇嘴:“搞不懂,我負責記錄,有問題等下你和他們說”。
這一次又是搞了好幾個小時,大約五六點時我才從局子裡出來。
光是算盤一件事情倒不是什麼問題,
可現在又扯上了強子,胖子,好在有不在場證明。
至於強子的死因,胖子的病局裡還在調查。
我可不會傻乎乎的去和他們說胖子,強子是中邪。
在回去的半路上,我接到了白衣道長的電話。
白衣道長激動地說道:“我知道那幽綠火炎是什麼了”。
我搖搖頭,驅散困蟲:“道長查到了?”
“嗯,我在一本古籍上找到,之前我就有看過,隻是時間長忘記了,又看一遍我敢確定你所述的那種幽綠火炎是何物”
“那火炎名為魂炎!”
“魂炎來源並不詳,但魂炎的一些能力古籍上有描寫,如名字所述,魂炎乃是一種針對魂魄的火炎,凡人碰之如遭萬火煆燒,身嘗灼魂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