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思索脈絡後問道:“姓齊的小丫頭你不是認識好幾年了嗎?”,
我點點頭。
老道斷言說:
“按照你推測的基本沒有彆的選項了,本道敢肯定林櫻就是那隻鬼!”。
“好家夥,藏的真夠可以的”。
“可....那個姓齊的小丫頭...怕是.......唉”。
我眼簾抬起,搖搖頭不願談及這些,轉移話題說:
“現在還有什麼辦法找到林櫻?”。
老道:“林櫻她知道自己將要暴露身份,沒能殺你,她自然要躲起來”
“不過我倒是有辦法找到她,隻是.....”
他苦笑看了看四周。
他的拘留才第一天,還有三天呢。
這種情況他怎麼可能出得去?
我一早也清楚這種情況請老道出馬是基本不可能的,
所以大概還是要將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依道長看來還有什麼其他生路嗎?”。
老道揪住自己稀疏的胡子,搖頭晃腦說:“讓我好好想想”。
他在房間裡來回轉悠。
而一旁的監視員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我們,這也是應該的。
正常人誰天天把鬼什麼的掛在嘴邊,當是拍電影呢?
老道思考了好一會,忽然揪下一把胡子,狂喜道:
“有了!有個法子能夠滅掉她!”
“根本不需要找她,直接讓她魂飛魄散!”。
“隻不過這個法子實施起來有些困難,其一是所需要的東西難尋,其二是你必須再去一趟老教學樓”。
我不由得詫異,
不需要找到她,就能將其滅掉?
老道還有這種手段呢,不過看老道的神態這似乎也不是個簡單的小事。
“需要什麼,道長你先說出來看看吧”。
老道極其認真的說:
“這是一個術法,脫胎於魯班厭勝術的另一種彆類,我曾用過一次,此法傷天和,損人壽,斷陰德”。
“你需要找到四年的老公雞,千年古墓中的棺材釘,兩隻墓裡的貓眼石起碼三百年往上,處子的長發,再找來一個小紙人”
“先用老公雞血塗滿紙人,找件她穿過的衣服的碎片塞進紙人裡,貓眼石做眼睛,長頭發纏上麵,等到了老教學樓後天黑徹底黑透後,立刻用棺材釘刺穿紙人眉心”。
“這一樣來能紙人與她聯係在一起,棺材釘會將她釘住!,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紙人會自動找尋她,你跟著紙人過去,她已經不能動彈,你用魂炎滅掉她!”。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四年的老公雞還好說,千年棺材釘,貓眼石這些東西聽都沒聽說過,
千年的棺材釘那不早就自然降解了?
這些都是墓裡的,他總不能現在去盜墓吧?
我有點擔心:“道長你確定這個紙人能限製住她的行動?”。
老道不服氣地瞪眼:
“你小子也敢質疑本道了?放心她沒那麼容易殺你,不然她這麼苦廢心機乾什麼?”。
“衣服往裡麵一塞,棺材釘一插,哪怕她是再厲害的鬼也待老實站住”。
“這鬼最厲害的也就是隱藏,不然能在本道麵前藏這麼久?不簡單....不簡單啊”。
.........
“好了,好了,時間到了,彆瘋了”,一旁的監視員實在聽不下去了,
越聽我倆的話越覺得我倆是神經病。
老道被帶走:“記住,一定要在天黑後毫無猶豫刺的穿紙人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