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杯子自己喝著,道士在一旁也打開一瓶喝,邊喝邊吐槽:“不是,你怎麼還喝得下去呀”。
“剛才可是碰到了鬼誒”
我嗬笑:“不碰到鬼,難道還能碰到人嗎?”。
冰冷酒液入喉如同細密的泡沫一一炸開,等回味時心神已然飄忽。
事情關鍵之處就是白衣道長,
找到他就能找到我的家人,解決他就能少一個暗處的敵人。
喝著喝著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酒杯停在嘴邊,眼瞳出神,
方才回家碰到那兩個假扮我媽和我姐的孤魂野鬼從外麵回來,
她們目的是監視我,穩住我,但她們卻出去了?
我回來這天,她們出去做什麼?
酒杯砰一下被丟在桌子上,我提起冤魂骨跑到櫃台前將錢丟下,然後往外跑,
道士見狀也連忙追上去:“不是你跑什麼?你要去哪?”。
我頭也不回的說:“村子不能待了,行蹤暴露了”。
道士一臉懵,
我下意識看向村子口,那兩個孤魂野鬼絕不是閒的沒事出去的,
在我們回來後.......肯定有什麼事情必須讓她們出去一趟
她們是去給白衣道長彙報情報了!
一路跑回家中,家中的燈還沒關,
道士也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順勢關上了門,
我提著簡單收拾好的背包,
道士懵的很:
“大半夜的你要去哪?”
“去哪總比在待在村子裡強”。
一手提著包,一手拿冤魂骨剛想出去,
突然砰砰砰....砰砰,
連串的敲門聲響起,我看向道士:
“你來的時候後麵有人嗎?”。
道士白著臉搖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深吸一口氣,我將背包背上,冤魂骨上也很快蔓延一層魂炎,
道士緊跟其後,
來到門前,敲門聲還在繼續,
如同深夜的鼓聲,富有節奏不慌也不忙,但就是會在鬆懈再次將你驚醒,
有了開門鬼這個前車之鑒,我是死活也不主動開門,
道士倒想伸手開,
“開門或許會死哦”,我撂下一句話。
道士當即倒退離開門三四米,
我看著門口思索一下散去魂炎,提著行李回屋,
道士看看門口又看看我:“你不走了?”。
我冷笑:“你瞧有辦法走嗎?”
“等過了十二點或者天亮吧”。
已經被找上了門,逃屬純屬無稽之談了,
不過它隻找我還是件好事,不然真怕會波及其他人。
陰婚契的事件已經連累好幾人,自己的事情卻要其他人付出性命,擱誰誰心裡好受。
我回到自己屋裡,道士則被我安置到了堂屋,
道士也聰明先在外麵貼上幾張符,然後將門反鎖,
至於那符的作用他說是能驅邪鎮煞。
我坐在自己床上,桌子被放在床邊,
紅煞厭勝盒擺放在上麵。
現在情形很是被動,
自己的行蹤先一步暴露,準備逃走時又被堵在了院子了。
這樣情況開門是不可能開門的,哪怕自己有一點對付鬼的能力也不想去冒著這個風險,
天知道外麵是什麼東西,
白衣道長連齊琦都能勾搭到一起,誰知道他會不會找其他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等到十二點吧,十二點過後看看紅煞厭勝盒沒有反應,就算沒反應最好也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