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皮可懂?”
披皮鬼抬頭乾笑著:“懂....懂懂”。
“不就是幫他還皮嗎?這就乾.....”。
他笑著走向假張阿四,可突然他朝著梧桐樹上的身影甩出一堆符籙,而身形也沒做停留,
他壓根沒準備打,直接逃跑了。
這讓我對這個披皮鬼的下限又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披皮鬼簡直是把膽小,陰險,狡詐,不擇手段,沒下限組合到了一起,
和它碰麵沒有八百個心眼子根本不行。
轟!
在披皮鬼的逃跑路線上驀然一道大火升起,幽綠色的火炎在黑夜中顯得很是詭異,
火炎搖曳著如同火焰的舞者,披皮鬼冒著冷汗在魂炎麵前停下。
梧桐上的身影眼瞳倒映著淵綠,毫無生氣的重複了一遍:“還皮,可懂?”。
披皮鬼咬咬牙艱難的說:“知道了”。
在那道身影的注視下披皮鬼不情願的來到假張阿四身邊,
這一次我親眼目睹了他的剝皮過程,並沒有想象中很血腥,而是很簡單,
就如同是你從地上撿起一張手絹一樣。
它隻是將手放在假張阿四身上,而那皮突然間就開始褶皺起來
隨著它一拉,皮囊連同衣服一同脫離人體。
我瞳孔顯得有點震驚,
這時想了什麼連忙喊道:“將他的皮還給他!”
“不然我分分鐘自殺給你看”。
披皮鬼沒有回話隻是額頭青筋挑了挑,
他臉上裂開一道大口子露出數張皮囊疊合而成的臉,手直接伸了進去掏了掏緊接著一張皺皺的人皮被他扯了出來。
隨手一丟人皮就回到了那人身上。
接下來就輪到我,
我將左眼上繃帶拆下來
由於梧桐樹上那個身影一直緊盯著披皮鬼,哪怕披皮鬼想做些手腳也很難。
它發泄似的將皮囊丟到我身上,皮囊驟然間完美的與肉.體重合,和之前完全無恙。
披皮鬼做完攤攤手,對著樹上的詢問道:“行了吧?”。
樹上的那身影點點頭:“可以死了”。
一縷魂炎被她拋出,瞬間來到我麵前。丟出時隻是小孩手臂大小,而落下時已經成了兩米左右的大火。
她一點都沒有給披皮鬼反應機會,火炎將披皮鬼籠罩住,
它身影裡在火裡顯得扭動,卷縮。
我眉頭皺了下來,不對,它在火裡的反應不對,
我連忙透過火炎一看,披皮鬼又換成了一個十幾歲孩童的皮跑遠了。
被魂炎燃燒的隻是他褪下的崇陽皮囊!
披皮鬼邁著兩條腿拚命的跑,回頭時臉上有絲得逞的笑。
再次回正視線,它發現前方神出鬼沒的多了一個人,
茭白的道袍沒有過多裝飾,隻是腰間彆著一根木棍,
修長的身影,臉龐被昏暗遮擋。
他渡步慢慢走過來,
披皮鬼停住了腳步,麵對這人它如矯兔一樣,它顫顫驚驚道出兩字:“天師!”。
聽到這兩字,我精神起來,天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