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中午曉靜護士帶著一份盒飯敲門,我下床去開門,
門剛打開,就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還有什麼東西落地的動靜。
曉靜害怕又震驚的舉起小拳頭,確定是我後才難以置信的問:“你老實和我說你一中午都乾了什麼?都去哪裡了?”
我心疼的撿起盒飯,好在沒有摔壞,一邊應付式的回答:“當然是在病房裡了,不信的話你調監控”
“我很聽話的,完全沒亂跑”。
曉靜盯著我的臉,漂亮的大眼睛裡滿滿的不信:“在病房裡你在糊弄鬼呢?”
“就你這樣子,你說你出去找人乾仗了我都信”
“我的天呀,你臉上你一巴掌是誰打的?太狠了吧?”
“還有你脖子是怎麼回事?傷口不是好了嗎?怎麼又纏起來了,還滲血呢”。
我提溜著盒飯,認真地說:“你的問題太多了,容我想想怎麼糊弄你再回答,午安不見”。
說罷將門關上。
解釋起來太麻煩了,有些事情不是能解釋通的,反正在她眼中自己也不會是個啥好人。
啥好人會瞎一隻眼,渾身是血嗎?
好人會被扇巴掌嗎?
將就著把摔過的盒飯吃完,沒多久曉靜又來了,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兩胡道士。
由於位置關係,我是以左邊側臉對著門口,所以他們看不到我右臉。
兩胡道士驚喜不已:“張阿四你可算是醒了,這幾天我天天下來,這不大夫一打電話我立馬趕了回來”。
我坐起身子,靠在床頭:“剛醒,正好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你”。
兩胡道士走進來覺察到不對:“你的姿勢怎麼這麼古怪?”。
“等等....你彆動”。
他竄過去看到了我右臉,當即就繃不住了:
“臥槽,張阿四你這臉怎麼回事?”
“我記得你下山的時候臉上沒有傷呀,隻傷了左眼”
“該不會是這護士打的吧?”。
“喂喂,小丫頭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我這兄弟哪裡惹你了”。
一連串話讓我連插嘴的機會都沒喲了
曉靜聽到,當即一個空藥瓶砸過去:“你這老道士誣陷誰呢,我還好奇呢”。
“我要是能打出來這種,我先給你一邊來八個”。
我無奈對曉靜道謝:“抱歉抱歉,這個道士是山上有名的瘋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