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過的很特彆安逸,也很容易讓人沉溺在其中。
直到一天半夜我的房門被敲響,
我揉揉雜亂頭發警覺著下床,提著冤魂骨,實際上彆墅內沒有他人,
但唐嘉和林昕不會上二樓來,那門外的是誰?
握緊棒子打開門第一眼沒有看到人,再往下看是一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
“嘉嘉?”。
我疑惑又警惕,平常唐嘉不會上二樓,更不會來到我房門前,
此時我突然聽到院子內有點動靜,院子內的動靜雖細碎,但仔細聽還是有點。
好像還有男人的聲音。
再看唐嘉眼睛通紅,小小的身子因恐懼而顫抖著,她賣力懇求道:
“哥哥,救救我媽媽”。
“救救媽媽”。
我眉宇皺起,當即看向院子內,
左眼傷疤綻開,一隻怪誕懸疑的眼睛露了出來,
我看到了牆壁,看到牆體組織,繼續往深處看,以我目前的能力勉強能看穿一麵牆
院子內的情況呈現在視界中,
有兩個人,原房主,他身邊站著一個黑衣男人,而林昕也在院子內。
她被兩根桃木釘死死釘在樹上,木釘貫穿肩膀連同銀杏樹,
臉色蒼白的幾乎要透明,不斷掙紮可也逃脫不掉桃木釘,那木釘似乎在一直給她帶來傷痛,
貝齒緊咬破淡薄的唇愣是沒有一點聲音傳出。
原房主眉毛上貼著樹葉,興高采烈地指揮黑衣男人。
他通過某種手段似乎能看到鬼了。
閉上重瞳,我呼吸不由得沉重了許多,低下身子拍了拍唐嘉的腦袋:
“嘉嘉,你在這裡等我”。
“你.媽媽會沒事的”。
話未落我先回了趟房間,然後提著冤魂骨來到陽台,直接翻身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