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張阿四,編外伏邪專家”。
我站在一個木板窩棚前練習著介紹語,
自言自語了幾句,我敲了敲門。
這附近一片幾乎都是這樣的簡單湊和的建築,能遮風擋雨似乎已經足夠了。
咚咚....
噠噠....窩棚裡有人走動,聽聲音應該是個女人。
嘎吱....門開後是一張乾枯褶皺草紙般的臉,
她小心翼翼露出兩隻眼睛,四處探查外麵,
當看到我時她瞳孔一縮,當即慌張的要關門。
我用手抓住門板,眼睛湊過去道:“彆怕,我是好人”。
那女人瞳孔顫抖著望著這個脖子上多處傷疤,瞎了一隻眼,皮膚白和鬼似的的男人。
當即更加用力了,瘋狂的要關門。
好人?哪有這樣的好人啊。
不過她的力氣始終是比不過我,我用力將門掰開然後闖進去,
這女人是個有點過度衰老的中年女人,
屋子內黑乎乎的,裡麵彌漫著淡淡黴菌味,裡麵的潮濕使得皮膚都黏黏膩膩。
水泥地麵宛如被水打濕了一樣個使其更加烏黑。
女人從旁邊找出一根鋼管護身,她帶著手套的手緊緊抓住鋼管,
我無奈搖搖頭從懷裡掏出證件,
這半年裡偶爾幫靈異對策局解決過事情,但由於我始終不願意加入他們,
他們就給我弄了個編外專家的身份,使得我行動起來合理合規,也算是官方身份,隻不過不被官方所管。
女人顫抖著手接過證件,
我抓了抓頭發:“不是你透露的信息嗎?說你這邊有人被扒了皮”。
‘我是過來調查的’。
女人顫顫巍巍點頭將證件遞回來,我接過問道:“誰的皮被扒了?”。
她指了指裡麵的隔間,然後領著頭進去,
隔間是由木板,不透明的厚布隔斷出來的,在這窩棚裡也算是個私密空間,
裡麵要比窩棚裡還要黑,血腥味,說不上的臭味,
隔間的角落木板和水桶支起一張床,幾張被褥裡藏著一個人。
我擠了擠眉,漫步過去想要將被子掀開
突然一隻沒有皮膚的,血手抓住我的手,
我警覺側目,隻見女人將自己衣服緩緩掀起,
衣服下是一片血紅,毫無寸縷皮膚.........
隻被剝掉了身體的皮?。
我打量著女人,被打量的女人沒有羞愧,反而是崩潰的大哭: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現在連生活都是困難''。
失去皮膚的身體不止難看,幾乎是惡心........
我眼底的殺意如潮水般湧出,五指發白,
終於找到你的蹤跡了
這半年裡我對披皮鬼的感應越來越強,我甚至能感覺到它在哪座城市裡。
可在一座城市找一隻鬼仍然大海撈針般,
但披皮鬼隻要對人下手,剝皮,它的行動就會暴露。
我依靠這種方法好幾次險些抓到它。
我讓女人將衣服放下去:“你先與我說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去了哪裡?皮是在哪裡丟的?”。
女人抹抹淚花道:“是在安寧街二十四號的廢棄賓館,那個賓館前幾個月死過好幾人,有鬨鬼的故事,現在那邊的人都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