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來封印無皮,以你來將三無永久除去!”。
“這是張家經過兩代無皮後苦思出方案,既然三無死後會不斷複生,出現新一代,那乾脆不殺掉三無,取代它如何?”。
"它能奪取,同樣我們也能反奪取"。
“阿四,你就是我們對那三無的殺器”。
如此具有衝擊性的事實讓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傷悲,
我還是人,更是伏邪家族張家的子弟,
我是張家數代,甚至於是一族之力的傑作。
除掉披皮鬼或許是張家冥冥之中早已經安排好的事情,
我隻是遵循著張家鋪好的路走著。
我從出生就注定與那披皮鬼至死方休,或者說我出生的意義就是如此。
從出生就是為了終結那三無!
我笑了笑,對著三位族老大肆的說:
“看來我真的是要對張家抱有感恩之心,我的命就是你們給的,我出生意義也是你們賦予的”。
“不過還是挺驚喜的,畢竟非同一般啊,我是張家傾力之作,連鬼的特性我都能奪取,殺不掉,除不儘的三無也能由我終結”。
三位族老沒有再說話,而我爺爺卻開口了
“阿四......我希望你能理解張家的使命........張家曆代以伏邪為己任,那三無更是世上大禍,三無不除隻會越發成長,它們本就世界上缺失衍生而出,它們存在隻會讓世上的缺失愈演愈烈”。
“三無是什麼?世上的缺失又是什麼?”,我沉沉的問道。
這次是由三位族老為我解答,
青衣族老:“人們常言,人活著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世界上的福祿壽皆可通過皮的來傳遞”。
“人與人相見,相識所辨識無非是那具皮囊,祿掛載與皮囊之上,財認臉不認讓人,人死無非是那副皮囊不再出現於世間,可當那副皮囊能一直存在時,裡麵的人是誰還重要嗎?福最為簡單,個人之福,他人之福,取而代之得福已”。
“換句話說皮囊是人透射在外麵的體現”。
“世上沒有一片樹葉是完全一樣,也沒有兩個人是完全相同的,而無皮則打破了這一定律,這便是世上的缺失”。
“無皮可剝奪他人皮披在自己身上,可讀取皮囊記憶,它破壞了人投向外界的體現”。
“無皮這種存在無論是人,對鬼,還是說其他都是不能容忍的存在”。
“張家亦是不能放任三無”。
我:“您似乎隻是圍繞著無皮所說,可你也說了,無有三無,無皮,無心,無魂”。
“披皮鬼為無皮,那無心,無魂呢?”。
“我不認為我的存在隻是為了除掉一個無皮”。
“張家數代積累,一族之力其野心應該不會這麼小吧?”。
這時身旁的王芝抽動幾下發出一聲痛吟,身上被砍了這麼多刀,手臂也斷了他不痛叫才怪呢。
不過此時我沒工夫搭理他,全神貫注的應對那幾個族老。
紅衣族老與藍衣族老相繼露笑:“不愧是張家的傑作,你很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