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魚驚愕怔了怔連忙否定: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李家哪有這種本事”。
“現在李家很沒落的,這座宅子平時都沒李家人會來”。
“就算要困住你也不是這裡,你不要多疑”。
“我們李家的人還是很好的,不像張家的人把你.....你”。
後麵的話聲音微弱,漸漸無聲,她悄摸看了我一眼,她知道張家的事情了,但她講出來後又顧忌那些事情會不會刺激到我。
我搖首:“放心.....就如同三無無法從世間滅掉一樣”。
“無論是李家還是張家囚禁三無,那隻是一時的”。
李沐魚她對我的態度像是憐憫,的確從事情原委來看,無心是個可憐的鬼。
被仇敵養大,從小就是棋子,最後發現自己才是籠中雀。
又聊了幾句,李沐魚便離去了。
回到了房間內後,李又又坐在窗戶上問道:“聊得還開心?”。
我攤攤手:“隻是絮叨幾句,以及李家給了我一些提醒,我近期要老實待在這裡了”。
李又又墨畫的柳眉蹙起:“你不用理會的”。
我:“可我是你帶回來的”。
李又又蹙起眉頭放不下,也解不開。
若隻有我,我孑然一身,我可以不顧及任何人的感受,也不用聽從任何條例規定,我可是三無。
但這裡是李家,我是隨著李又又一同回來的。
族長肯讓我留在這裡大多是看在李又又的麵子上,若是沒有李又又這個中間人,她的介入,恐怕我進到李村就會被圍殺。
現在她以擔保人的形式讓我留在李村,我怎能讓她落入眾疑,不仁的局麵。
“嗚嗚.....嗚嗚”。
一道悠長,哀鳴到悲傷斷腸的泣聲,哭聲從窗外傳來。
李又又臉色驟變,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這種表情,凝重,複雜,
眼瞳晃動中像是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她跳下來立刻將窗戶關上。
此刻那個光是聽到就令人傷感,內心共情著低落入穀底的哭聲放大了,
好似真的有人來到我們的窗前哭泣。
哭聲連續如同女人的伶唱。
與此同時一抹長發的影子飄過紙窗前,
這間屋子保留著複古,就是這種老舊使得氣氛異常怪異。
我走近一步凝視,長發的影子飄動著,
忽然紙窗上出現了一個人影!
那人影正對著我,隔著紙窗幽幽注視感也能穿透,
從身材上看,那人影是個女人,
她在窗外發出淒厲,悲哭,聽得人心中發毛,
我是鬼,我隻會對她感到詫異。
這時手腕被一隻小手抓住,她拉著我後退兩步,
我扭頭一看李又又也在盯著那窗外看,她低垂著眼眸:
“彆理會她,也彆出去”。
“不然會有危險,絕對不能撞上她,也絕對不能見到她”。
我也認同:“外麵的那女人不是人,給我感覺竟和麻箐有些相像,一樣看不透,本能的避諱”。
李又又:“她是這座宅子的忌諱,禁忌,也是李村每代族長都忌憚的存在,每一代族長都會對族人再三叮囑”。
“不能靠近這座宅子,不能進入這座宅子”。
“哪怕是來打掃院落的人,也隻能在白天正午的時候過來,必須在兩個小時之內離開”。
“這是這座宅子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