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轉瞬被修複,我第一時間躲開以免再次與螭吻對視。
移動時發覺腰肢被不知名的漆黑血肉觸手纏繞住了。
順著漆黑觸手的來源尋過去能看到這些觸手正是來自負屭的大箱子內。
大箱子內昏黑一片,觸手就是從中伸出,觸手不斷蔓延纏繞住我的四肢,螭吻趁機提著匕首一刀紮進我脖頸。
這把匕首不是凡物,刺痛魂體。
我脖子艱難的晃動著,呲笑著對冷言看待一切的睚眥說:“好安排呀”。
“我就知道龍門九家請我來做客沒這麼簡單,那烏木盒子內的手腳是一早就布下的”。
“這兩個家夥也準備已久了吧,這些安排究竟是對付張阿四的還是對付我的?”。
睚眥背著手身姿高傲:“都一樣。是你是他都一樣,想從龍門九家拿走鬼母淚與李四的殘肢那要有配得上的本事”。
“否則就準備葬身在這裡吧”。
螭吻雙手持著短刀,刀身深入我脖頸。
但她想要下滑將我脖子徹底割斷,而然忽然間她的刀動不了了。
她眼眸閃過慌亂,兩條纖細手臂拚命用勁但那刀如同是與我血肉連在了一起,隻搖晃幾下,連抽出來都不太可能。
我歪著腦袋嘴角帶著絲譏諷,傷口處的血肉活動著蠕動著,
它們將刀身黏住將刀身推搡出身體。
螭吻腦袋湊上前妄想繼續用螭吻龍紋製造幻象。
我腦袋一沉朝著她腦袋撞過去,我臉上的那張嘴巴大肆張開狠狠咬住了她左上半臉的龍紋。
鮮血溢出順著她的臉流淌,她吃痛的掙紮,可那張嘴咬的很緊。
最終在她的頑強掙紮下她退離了我身邊,她臉上左眼臉皮肉少了一大塊。
我臉上的嘴巴咀嚼著血肉,不知會不會吞咽。
螭吻捂著流血不止的眼睛,麵孔猙獰。
肉鬼在我耳邊吐槽:“可惜啊,差一點就能把她臉上的那張龍紋連皮帶肉一起咬下來了”。
我心中嘀咕:“那沒用,龍紋源於她體內的一種物質,想要奪走龍紋真正的做法是剝奪走她體內的龍紋物質”。
哐當.....脖子上的短刀被恐怖愈合的血肉擠出來掉在地上。
肉鬼:“這群家夥居然敢搞鬼,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他們真不知道大戾是什麼樣子的”。
我:“是啊,不大鬨一場可對不住他們的這些安排”。
“交給我吧,你隻需要幫我修複**就行”。
肉鬼:“就這麼簡單?”。
我嗬笑:“我還怕你做不好呢”。
內心的交流往往隻在一瞬間,回到現實,我的四肢還被那些黑色觸手所束縛。
我右手腕一轉掌心那一縷綠炎盤旋在手臂上,
陡然那些黑色觸手碰到魂炎便退縮起來。
我趁機將右手掙脫,借助魂炎將身上那些觸手驅散開。
有幾根觸手還被魂炎引燃,滋滋冒白煙。
負屭惱怒的重拍箱子:“給我上啊!”。
他的話如同鐵令,那些退縮的觸手再次蜂擁而出,更多的觸手從箱子內伸出。
我輕敲背後的刀盒,接住滑落的橫刀身體掠出。
麵對襲來的那些觸手,橫刀裹著幽淵綠炎似若風吹竹葉帶起的萬千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