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狻猊與狴犴回房睡覺,囚牛去了狻猊家主那裡吃酒。
一整天狻猊寡言冷淡有點引起狴犴注意,
她以為是女兒生病了,甚至去用自己額頭去與狻猊碰碰感受體會。
在她額頭剛貼上去脖頸忽然被硬物咬住,一陣撕裂血肉的疼痛令她瞳孔凝縮成針。
狴犴慌亂後退,脖頸上已然少了大塊血肉。
狻猊滿口鮮血的咀嚼著血肉,森冷的眸子幽幽凝視,
狴犴捂著脖子上的傷口,眼神費解以及憂心,
她是被狻猊的突然襲擊嚇到了,可她更加擔心女兒。
這時狻猊對著她伸出手指,稚嫩的指尖對準了狴犴的腦袋,
下一刻狴犴腦袋從原位消失,無頭屍體倒地。
肉鬼同樣受心鼓引動與我一同見證這一切。
它忍不住吐槽:“這兩口子怎麼都一個吊樣的?瞬間就死了”。
“好歹是狴犴家主呢........誒....等等.....人怎麼不見了”。
恍惚間狴犴的屍體消失了,地上的鮮血等等都不複存在。
我盯著房間的一處空地,那片空氣扭曲模糊起來,消瘦的身姿形成走出,正是狴犴家主。
見到這一幕我瞬間明白為什麼麻箐殺了狻猊,轉眼狻猊又活了過來,現在狴犴不就如那次一樣。
看來這是狴犴龍紋的特性。
隻是.......複活又能如何呢。
狴犴家主臉色白了些,以複雜到極致的眼眸望著狻猊,縱使她不敢相信,不願承認。
她已然能察覺到此刻狻猊體內的龍母蘇醒了。
不然狻猊一個幾歲的小童不可能將狻猊龍紋使用到那個地步,狻猊也不會對她這個母親出手。
咕咚.......狻猊咽下了那塊血肉,狴犴脖子上的傷還在,她能做到的好像隻能扭轉致死的那一刻。
“龍....龍母”,狴犴磕絆的道出這幾個字時身體已經展開行動。
好歹是狴犴家主又是狴犴龍紋的持有者,體術自然不俗。
在又付出了一次死亡後,狴犴成功貼近了狻猊,成功製伏住還是孩童的狻猊。
手中匕首緊貼狻猊脖子,另一隻手鉗住她的雙手。
她不會去想著傷害自己的孩子,
她下手時都十分顧慮,畏手畏腳生怕傷到狻猊。
故此她隻能是暫時控製住狻猊,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她絞儘腦汁思索辦法。
肉鬼咂舌:“心軟了,早早殺了不就沒這一切了”。
“所謂的血緣親情隻是枷鎖罷了”。
“是自己的孩子就下不去了,軟弱...........”。
李四:【喧擾,讓它閉嘴】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欣然的對肉鬼:“有人讓你閉嘴,再廢話要你鬼命”。
肉鬼很是不屑:“人?這裡有人嗎?”。
“什麼人也敢指使我?”。
我敲打一下鐵盒:“李四”。
此言一出肉鬼陡然沒了聲音。
另一邊狴犴家主的聲音沒了乾擾的傳入耳中。
她壓製著狻猊時開始呼喊幫手,她在呼喚李四。
呼喚李四是她唯一能想到不傷害狻猊來處理這個局麵的方法,整個龍門九家無人會比李四更有閱曆。
但她呼喚了好一會,嗓子都快喊啞了,李四卻沒有現身的動靜,明明他就在這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