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整齊的腳步聲前踏一步,如山脈的陰影朝前逼近。
白蛇瞳孔晃動,夜色中一個個白紙上欲要滴血的鮮紅血字詭異至極。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多人一同發出的古怪笑聲如海浪般襲來。
“張家人!”。
紅熊下意識後退一步,它又賣力搖搖頭:
“不對,是這個小子的鬼把戲”。
地精:“是他搞的鬼,和方才障眼法是一樣”。
“這些張家人也是虛假的”。
“張家人怎可能會出現在這裡,那群非人非鬼的家夥在那座墳下,絕無可能出現這裡”。
“驢蒙虎皮!”。
白蛇磕磕獠牙:“雖然剛才見過了這小子的障眼法,可突然間見到了這些詭異的家夥,還是會有一時的真假難分”。
“他這障眼法太過逼真,無從查辨”。
那些張家人頂著白紙血字持續發出怪笑。
不過他們漸漸分出一條道,我從中走出。
隨手將手搭在這些偽物肩膀上。
我戲謔道:“很像是吧”。
紅熊喘口粗氣:“嚇到熊了”。
“也不知你怎麼搞出來的,這些鬼東西一冒出來就本能的不適”。
“你奶奶的,能不能好好打一架,搞這些鬼把戲”。
我毫不在意道:“把戲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偽贗的能力出奇的好用,但凡是見過的對象都能造出其偽物。
雖然隻是外強中乾的假東西,但不限對象的話,也是一件利器。
如同這些張家人,這三位監侯見到這些非人非鬼的東西第一時間也被唬到了一瞬。
紅熊大吼一聲,踏著地動山搖的腳步衝上來:
“看我撕了這群假東西!”。
白蛇與地精都有所行動。
偽物張家人麵對三位監侯幾乎毫無抵抗能力,一招照麵就會被乾掉。
但幾分鐘過去,白蛇,紅熊竟發現這些偽物的數量沒有減少。
有偽物阻擋,
他們甚至找不到了我的身影。
紅熊大掄手爪撕裂幾個偽物,獸瞳張望:“那家夥呢?”。
地精一直都退守在紅熊,白蛇的身後:“無心就在這群偽物中,當心一些”。
“囉嗦”紅熊煩躁瘋狂攻擊,對於這些偽物它已經感到厭煩。
忽然一把橫刀從一個張家人身後冒出,身影躍出,刀尖直刺紅熊眼眸。
紅熊表現出擬人的獰笑,眼皮下落刀鋒隻能在它眼皮留下一道白痕。
它上揮獸爪,一把抓住了那身影而後猛然下砸,半個手掌都砸進地裡。
“可算逮到你了”。
紅熊臉上狂喜上湧,可忽然又冷寂下來:“假的......奶奶的......這也是假的”。
我麵孔貼著白紙血字悄然來到紅熊背後,單手貼到其毛發上一撕
紅熊身上四分之一的皮囊被我扒了下來。
紅熊本身實力不俗,而且體型龐大,想要一次性扒皮多少有些不切實際。
扒皮這一過程並沒有疼痛,是地精與白蛇的交換才讓紅熊後知後覺。
它一回首就發現身上皮少了四分之一,一個假貨張家人就在它身後。
這它才明白自己被耍了。
拿著刀的不一定是真,偽物也不一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