槎城。
老周家。
像陳萱悅拜周知非為師這樣的事,陳鵬那邊自然要跟周建國那邊通一下氣。
陳鵬也是怕他犯了固執的脾氣,所以儘可能的長話短說,然後在快要掛斷電話時,又告知了一聲周知非在羊城買了彆墅這件小事,但是渾然沒提這錢會由他自己墊付的事。
最後還說了知非有個好對象,以後他們倆就可以享福了。
可這些話對周建國來說衝擊有點大,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回過神來,以至於陳鵬什麼時候掛斷的電話都不知道。
蘇麗潔好奇的問道:“老周,誰的電話?”
“老陳的。”周建國目光有些呆滯的說道。
蘇麗潔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計,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啥情況,今天知非不是代表咱們家去他家拜訪了,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周建國回過神來,瞥了她一眼:“老陳給我說了兩件小事。”
“既然隻是小事,那你那麼震驚乾嘛。”蘇麗潔一臉的不解。
周建國麵無表情道:“第一件小事是知非收了老陳的女兒做學生,正兒八經拜師的那種。第二件小事是知非在羊城買了一棟彆墅,價格不貴,好像也就3000多萬。”
“......”
隻沉默了一秒蘇太後就炸毛道:“你管這叫小事?這兩件事放在普通家庭裡有哪一件是小事了。天地君親師,現在去掉了君那師可就排到了第四,知非到底知不知道師父要承擔的責任啊。知非胡鬨,怎麼老陳也不當著。還有這個彆墅也不跟家裡通氣,幾千萬的彆墅說買就買......”
周建國伸手打斷了她:“老陳的原話就是這樣。”
“但是這像話嗎?彆墅的事暫且不談,反正用的都是知非自己的錢,最多就是他翅膀硬了,而且大城市的房價再跌起碼價值在那。但是這做萱悅的老師,這多大的責任啊,簡直就是胡鬨啊,胡鬨啊...”蘇太後又念叨了一次。
周建國鎮靜下來後,直接摸出了一根煙點燃:“老陳打小就精明的跟猴一樣,萱悅拜師這事肯定是經過了他的深思熟慮。而且他可能為了以後兩家人繼續能做鄰居,老陳還在知非的彆墅旁又給自己訂了一棟。”
蘇麗潔咂吧咂吧嘴:“老陳自己訂的?怕不是給小川訂的吧。”
“老陳愛給誰訂就給誰訂,這是彆人的家事,你管那麼多乾嘛。”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跟莫淑蘭解釋。”
“有啥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他們倆是正兒八經走的法律程序離的婚。再說她在前段時間,不是已經重新組建了新的家庭,那就更八竿子打不著。”
然後蘇麗潔總覺得有點不對:“這又是女兒做學生,又是做鄰居的,這不就是讓知非跟他們陳家綁在了一起麼,咱們兒子這麼招人喜歡的嗎?”
周建國晃晃悠悠的吐了個煙圈:“或許這是老陳的又一次投資吧,這是這次他把寶押在了咱們兒子身上。”
蘇麗潔很是疑惑:“知非就算再能賺錢,那也隻是個身居幕後的音樂製作人,了不起能說一聲是個公眾人物。但他又不是做事業能養活幾千幾萬人,兩人的產業八竿子打不著啊。”
因為兒子的緣故,她也很是花了心思去了解樂壇裡的事情。
周建國沉吟著道:“或者不單純是投資知非一個人。”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