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突如其來的三人,密謀伏擊馬魯的時候,馬魯早已爛醉如泥,哪曉得會有人想要自己的性命。
這一睡,直到半夜三更過後,馬魯才醒過來。屋裡,燈火一直未熄,坐起來一看,卻見兩名親衛伏在房中的桌上睡意正酣。
“這酒啊,真是個好東西。”
馬魯不覺一笑。
披上衣,他緩緩起身,不敢發出太大響聲,微瘸著走出門外。
此時,一院清冷,雪雖未下,然那一輪圓月,卻灑下清輝一片,隨著一陣子冷風吹來,使得他不禁要縮了下脖子。
“將軍,您怎麼起來了!”
哪知,突地卻聞得小顧的聲音傳來。
原來,他亦在此刻酒醒,準備起床美美地撒一泡尿呢!不料,卻見到馬魯孤身立於門外,自然,小小一聲驚呼。
“嗬嗬,這老酒啊,真得勁兒!”
馬魯一見小顧,不由一笑。
“將軍,您的傷,好些了沒?”
小顧當時先睡,後麵醫官處理馬魯的傷口他並不知曉,故關心地問他。
“嗬嗬,你還彆問,我還真的感覺好太多了,看來,還是那老酒好啊!”
馬魯亦不知醫官處理傷口的事,隻感覺確實比昨天要舒服些。
“將軍,我還是扶您先回房吧,要喝酒,總也得等天亮呢!”
小顧不敢怠慢,扶住他的胳膊。
“小顧,沒事的,已經醒了,又哪裡睡得著喲!”
馬魯輕輕掙開,望了眼天上的月亮,確實已無睡意。
“那,那我陪你。”
小顧也沒法子,隻好鬆開手,馬上去找凳子和火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