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怡和醒醒母女兩個的相處模式,就是這麼奇特。
儘管在家裡,醒醒最怕的就是這位虎媽,可隻要張紫怡在家,這小東西就愛往她的身邊湊,還是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然後就是用最短的時間,輕而易舉的把張紫怡氣得火冒三丈,當然,最後少不了受點兒皮肉之苦。
此刻,醒醒哭的驚天動地,實際上連一滴眼淚都沒掉,一邊哭,一邊還在觀察著張紫怡的臉色。
小丫頭聰明的很,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皮,什麼時候應該示弱。
果然,哭了沒一會兒,張紫怡就心軟了,又接著上演母女情深。
“你就不能長點兒記性。”
對自家這皮猴子,張楚也是無可奈何了。
張紫怡把正縮在她懷裡,還不停朝著張楚吐舌頭的醒醒,往張楚的懷裡一塞,起身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四人便一起進了東廂房。
這是要搞事情啊?
“爸爸,媽媽她們去做什麼了?”
醒醒還不知道,自家老父親危矣。
房間裡,張紫怡直接將沒收的那封信給亮了出來,往桌子上一拍,在幾個人之間傳閱了一番。
嗬!
範兵兵發了一聲笑。
“都什麼時代了,還搞情書這一套,土不土啊!”
嘴上雖然在嫌棄,可心裡卻已經拉響了警報。
劉施施,她是見過的。
清純靚麗,是個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心動。
以自家狗男人的德行,要是知道了劉施施對他情有獨鐘的話,那還不得……
“張楚知道了。”
張婧初指了指那封信。
現在是摒棄前嫌,同仇敵愾的時候,她和張紫怡的想法一樣,一床被子底下睡著個人已經很擠了,再多一個的話,誰也不願意。
“就是在他口袋裡翻出來的!”
“他看過?”
湯維皺眉問道。
“應該沒有,我找到的時候,還折的好好的,不像是被看過的樣子。”
張婧初又跟著問道:“他……怎麼說?”
張紫怡撇了下嘴:“賭咒發誓的說和劉施施沒有任何關係,你們信?”
呃……
彆的還好說,可是在女人這方麵,張楚的信譽實在是低得很。
尤其是……
湯維和張婧初一起看向了範兵兵。
“看我乾什麼,我現在和你們是一夥的!”
哼!
當初張楚也曾賭咒發誓的說,和範兵兵沒有任何關係,結果怎麼樣?
家裡老五都那麼大了。
“先不說劉施施,之前他去香江,還不是招惹了那個安祖拉。”
“那個應該不算吧,張楚後來不是把人整得很慘嗎?我去寶島出席活動的時候,還曾聽那邊的朋友說過,香江已經混不下去了,隻能去寶島發展。”
範兵兵倒是沒覺得楊影是威脅。
可劉施施就不一樣了。
劉施施和張楚有過合作,而且,還是張楚名下公司的簽約藝人,看信上說的,還曾幫過她。
王保強居然還曾追過劉施施?
這個事就很玄幻了。
嗬嗬!
想著,範兵兵居然笑出了聲。
“你還笑得出來。”
呃……
範兵兵趕緊收回發散的思維,安安靜靜的坐好。
在這段錯綜複雜的感情之中,在外界已經養出了“爺範兒”的範兵兵,一直都是弱勢的那一個。
“你們打算怎麼做?”
範兵兵小聲問道,心裡卻不以為然,真要是管得住,家裡也就不會這麼亂了。
張婧初和湯維一起看向了張紫怡。
“張楚剛接了永盛的戲,你們知道嗎?”
三人一起搖頭。
“你們說,要是讓他去了香江拍戲,到時候,天高皇帝遠,上次能跳出來一個安祖拉,說不定還會有安其拉什麼的,不管你們怎麼想,我對他是一百個不放心。”
有道理,有道理!
張楚的前科太多,信譽值早就跌成了負數。
“難道不讓他拍戲了?總不能我們輪流在家看著他吧!”
轉變身份成了資方的張楚,現如今拍戲已經成了一種愛好。
以他積累的財富,足夠全家人用上三輩子。
尤其是比雅迪大股東的身份,已經讓張楚成了商界的新貴。
不再接戲,貌似也沒什麼問題。
“既然家裡拴不住他,那就在劇組看著他。”
“什麼意思?”
範兵兵還沒反應過來。
“笨蛋,這都不懂,以後張楚的戲,我們輪番演女主角,我就不信,同一個劇組,眼皮底下,他還敢勾勾搭搭的!”
對待張楚這種狗男人,不嚴防死守是不行了。
否則的話,以後這張家大院怕是都要住不下了。
“那部戲什麼時候開機?”
張紫怡道:“聽他說,月底就要出發去香江。”
“我不行,現在那部戲,要等到年底才能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