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頓,晚上一頓。
既然張楚沒辦法讓所有人都滿意,也就隻能為難自己了。
好在範兵兵和湯維的爹都不是善飲的人,不然的話,一天兩頓大酒下來,張楚感覺自己都得交代了。
晚上,張楚到家,直接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範兵兵和湯維要陪著父母,張紫怡一大早就帶著醒醒出去玩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張婧初……
回來就沒見著人。
張楚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哥!你喝多少啊?滿屋子的酒味兒!”
張橙橙滿臉的嫌棄,小手不停的揮來揮去,試圖驅散酒味兒,她明天一早也要跟著朱亞紋回杭州過年。
“連著兩頓酒,你說我喝多少合適?”
張橙橙聞言,幸災樂禍的笑了。
“哥!兵兵姐和小維姐不是說她們的爸不能喝嘛,你自己都能喝成這樣?”
兩位老丈人確實不能喝,可架不住丈母娘都是女中豪傑啊!
那小酒杯一端。
女婿,旋一個!
滋溜一下子就進去了,饒是張楚海量都看得兩眼發直。
“活該!”
嘿!
這死丫頭,胳膊肘還往外拐了。
“哥,現在知道齊人之福不好享了吧!誰讓你花心的,我要是就一個嫂子,你至於這樣嗎?”
現在說這廢話還有什麼用。
“你有事沒事?沒事能不能出去,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我是關心你,你彆不識好人心。”
張橙橙說著,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
“哥!你說……我明天和亞紋回他家,哎呀,我該咋辦啊!”
她之前也曾和朱亞紋回過老家,可那個時候,兩個人還沒結婚,朱亞紋的家裡人對待她親熱中帶著客套,彼此都能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現在就不一樣了,結了婚,成了朱家的媳婦兒,現在是回家過年,張橙橙的心裡有點兒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還能咋辦?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不過……把你那虎勁兒收收。”
“誰虎了!”
張橙橙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張楚的胳膊上。
“人家是心裡煩,找你討個主意,你能不能正經點兒啊!”
正不正經的放一邊,你能不能輕著點兒啊!
張楚之前拍《颶風營救》的時候,這條胳膊脫臼,當時被他自己給安上了,可能手法上差了點兒意思,現在劇烈活動就有點疼。
再加上這段時間拍戲,每天都要騎馬,還要在馬上揮劍砍殺,感覺更不得勁兒了。
“你想讓我說啥?”
“算了,跟你說也沒用,我還是去找咱媽問問吧!”
張橙橙說完就要走,張楚見狀趕緊把她給叫住了。
“等會兒!”
說著,張楚坐了起來,靠在床頭,點上根煙。
孩子們都不在家,否則的話,再冷的天,張楚煙癮犯了也隻能去外麵解決。
“你跟我說說,擔心什麼?”
“我就是覺得……第一次去婆家過年,是不是得表現一下啊!”
表現?
想瞎了你的心!
“你能表現啥?會做飯?”
張橙橙點頭,緊跟著又搖頭。
做飯她肯定是會的,但就是手藝不咋樣,尤其是和朱亞紋相比。
“做家務?”
張橙橙遲疑了一秒鐘,還是搖了搖頭。
她和朱亞紋都在家的時候,家務都是朱亞紋在整理。
有的時候,她想要幫忙,還會被朱亞紋嫌棄。
“你說說,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你還打算怎麼表現?”
張橙橙這下沒詞了。
“行了,你啥樣,你覺得是亞紋心裡沒數,還是他父母心裡沒數啊?過去以後,禮貌點兒,對待亞紋的親戚客氣點兒,嘴甜點兒就行了,把你嫁過去是讓你享福的,不是讓你當老媽子的,彆光想著那些沒用的,他既然願意娶你,就證明他願意接受你的一切,他父母也一樣,呃……還是收收你那虎勁兒,彆老動手。”
張橙橙脾氣不好,張楚是深有體會的,在劇組的時候,朱亞紋也曾在酒後和張楚抱怨過。
這丫頭打人,那是下死手的。
眼見張橙橙還要反駁,張楚直接揮手,把人趕了出去。
剛準備休息一會兒,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喂!”
“小張啊!”
聽到這個聲音,張楚立刻就精神了。
“韓總,過年好啊!”